刘啡艳眼看着远处一角的李倚露,心里面就不禁想:只要呆会儿确定她真的是一个人进来的,这就好办了!要说这酒吧嘛,学生们可是稀客,不像刘啡艳,她因为身兼学生会副主席一职,工作上需要到她接触社会上的人,再加上她家里有钱,来这种地方倒是家饭便菜了。
而李倚露却是莫明其妙地第一次走进来,刘啡艳不觉发起冷笑来,我的地头你也敢独闯进来?
想到这一点,刘啡艳拿起手机来,飞快地按下一些文字来,发了一条下达命令式的信息出去。
且说李倚露两杯下肚之后,看人已经醉眼迷离,还浑身渐渐发兴,好象还特别集中在某些敏感的部位,心里面就禁不住往那方面去想。
到第三杯,她已经不能自持了,谢慕荣为了测试药效,故意靠近去,手还没动,李倚露已经抓起他的手,主动让他上下其手了。
哎,这人麻,本质就具有动物的本性,礼仪廉耻是在理性的时候可以做到的,但在这种下了药的酒后,生理上的需求却大于一切了。
谢慕荣正得意的时候,冷不防,自己的肩膀上被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伸过手来一搭,刚转过头去,就被狠揍了一拳。
谢慕荣也是喝过这种酒的,当即暴跳如雷,“嚯”的一声站起来,就转身想找揍他的人,可是,奇怪,明明看到自己身后有个影子走近来的,而自己又实实在在被人狠揍了一拳,怎么回过身去却又不见人了呢?
这是搞的什么鬼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影拳?
虽然说无影拳看不见攻击者如何出手,代表了快速与鬼魅,但出拳者是谁,这个应该是可以看得见的吧?
“我草尔玛啊!谁打老子?看不过是吧?有胆就站出来!别做缩头乌龟,看看到底谁怕谁?”谢慕荣对着四周围嚷嚷起来。
“嘿!我要是能现身,只怕把你吓个半死,你还能还手打我?你玩我条菜,我不揍你还算是猛鬼吗?”雷大鸣飘在谢慕荣的头顶上,心里不服气地想道。
大伙儿都被这边谢慕荣的突然叫嚷给怔忡了一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转过头来看着谢慕荣对空气不知在发什么癫?
“你有男朋友了?”谢慕荣问李倚露道。
这个时候,李倚露满心想着的,就是如何和谢慕荣颠鸾倒凤了,雷大鸣的突如其来捣乱,本来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再加上她心有想法,她哪里想过猛鬼隐进酒吧来?所以,她不好气地把手一挥:“超!姐我这么丑哪来的男朋友啊?大哥你才是我男朋友嘛!”
说着,李倚露竟然不顾众目睽睽之下,贴近谢慕荣的身边,还怕他不理睬自己呢,握起谢慕荣的手不舍得放下了。
在场的一看谢慕荣和李倚露卿卿我我的样子,不知道男的刚才到底是在骂谁?周围又没有什么人,就以为这两人喝多了,酒后发酒癫呢,接着又没有了下文,一点都不好看,就转回头去喝自己的。
可谢慕荣莫明其妙地被人揍了一拳,至今脸颊还在火辣辣痛,心里始终不顺,一面抚摸着自己的疼痛处,一面上下左右地看,到底是谁打了自己一拳?
可就是看不见是谁在打他!
他心有不服地再次对着李倚露道:“你真的没有男朋友?不会是他跟在你后面走进来了,却躲藏在黑暗的地方,见我和你亲热,他就看不过,偷偷地来打我一拳又跑开了?”
李倚露就忍不住哈哈浪笑起来,“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说了我没有男朋友,你怎么老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呵……你曾经沟过别人的菜,却不知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结果被人家男朋友揍到怕了是吧?”
“超!你胡说什么呢?我有那么黑吗?”谢慕荣不服气道。
“那你为什么会想到我有男朋友躲在黑暗处打你呢?我……似想打你的人吗?”李倚露脸红红地用身体靠了靠谢慕荣,有一种羞怯表达嗔气的意思了。
其实,在药物的作用下,李倚露还怕谢慕荣今晚不上她呢!
她已经不能自持,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已经没有了底线。
这个时候,在她的体内里,兽性的本能更甚于人性。她一个劲地对谢慕荣提出要求,她要,她要嘛!
“哎哟,看你那个贱样,啧啧,今晚看来不上你,你还要骂我了不是?”
“知道就好!谁叫任得你上了你还不上!”
“好!你要的,老子就委屈一下自己啰!”
说着,谢慕荣一高兴,就拿起酒杯来一口吞在嘴里,正想往肚子里吞的时候,忽然,他想起来了,哎,不对劲呵,这酒可是放了药的!
于是,一把扯过李倚露来,和她嘴对着嘴,把那放了药的酒输送到李倚露的嘴里。
李倚露不知就里,还觉得这是爱的另一种表示,不仅把酒喝下肚里,还啧啧嘴,傻傻地,自以为幸福地笑起来。
可是,这样一来,她感到头更痛了,眼睛看人看物更迷离了,想那种事情更迫切了!
谢慕荣于是站了起来,他要带李倚露到一处地方,那个地方是他和刘啡艳事前就预订好了的,为的就是好让李倚露入局。
只是,刚才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一拳,至今仍然有些痛,这个莫明其妙不知从何处伸出来的拳头,又使得谢慕荣不得不多加小心。他试探着伸手去搂李倚露的腰,然后警惕地四下里望了望,确认真的没有人横加干涉了,这才拉起李倚露往外走。
李倚露于是醉眼朦胧地笑起来,她知道谢慕荣会带自己去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顿时来了精神,也站了起来,倚着谢慕荣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离开夜来梦酒吧。
李倚露此时只想到那种在平时里羞于提起的事情。但今晚不知何故,却特别地想那种事,仿佛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成了她现在不可或缺的事,不可抗拒的事,非办不可的事,否则,她都不愿做人了!
有过那么的一瞬间,她也觉得不对劲儿,可是,这种清醒的念头只在她的大脑里一闪而过,而期望着刺激到来的**却是那样强烈,超出了她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