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月日第一回:采花贼撞破翁媳乐,林门主下悬赏令自从五年前正邪一战后各大门派都在休养生息,如今的武林倒还算太平,不过,最近在这难得太平的江湖中倒有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人物引起了各派的关注,那就是【飞天蝠王胡天福】,此人专行鼠窃狗偷之事,而且最为江湖侠客不耻的是他还奸淫妇女,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淫贼!
说来也怪,这贼子虽喜奸淫妇女但从不伤人性命。最近因天兴门门主下江湖悬赏令,若江湖中有人出手擒杀了此淫贼,自己便奉上黄金一千两,还将天兴门副门主职位许与他,因此江湖上各路剑侠刀客们无不心动,但心动归心动,大家也知道抓他无望;胡天福此人曾放言自己有两项绝技,其中之一就是令各路侠客们苦恼不已的轻功,他的武功平平但轻功却极高,如鬼似魅般的身法让人难以近身,若单论轻功胡天福可排进江湖前二十,而他还有一项绝技至今未曾有人见过或听过,不过光这轻功已经让侠客们叫苦连连了……深夜子时,林府内奴僕们皆已睡去,四周黑暗静谧,而西厢房一间屋子里睡着一位年轻美妇,妇人肌肤白嫩,身材匀称略带丰腴,面容娇媚,嘴角下有着一颗浪痣,这更添了几分媚态。
此妇人背对着门侧身睡在床上,上身只有一件绣双鸳鸯的大红肚兜,那肚兜说小也不小,但却包不住她那大如木瓜的双乳,向下看去,这妇人下身竟未着片缕,两瓣白花花的肉蛋子正对着门口。
此时,躲窗外多时的胡天福咽了咽口水,见妇人这豪乳、细腰、大白腚子,曲线十分勾人。胡天福心想,这女子倒也奇怪,睡觉竟光着腚,不过正好方便了自己,想到这里胡天福嘿嘿暗笑两声正欲跃身进屋,忽见有人影从东厢房而来,他急忙隐蔽身形,暗中观察。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头略微花白五十岁上下老男人攧手攧脚的走了进来,进了房来老男人一眼便看见床上的尤物,他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就急忙脱衣;老男人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衣物,他年纪虽大,但他习武三十多年,一身横练的筋骨,看着倒想一个三十岁的中年人身子,而他身下早已挺立阳物也有五六寸长短。男人来到床边一头便扎进了妇人的肉腚里,伸出舌头四处乱钻,一双手则揉捏着两瓣臀肉,弄了没多久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已侵湿了床面。
这时妇人身子动了动,随即出野猫般娇喘声说道:“你这促狭鬼,一来便弄得人家睡不安稳。”老男人抬起头嘿嘿笑道:“嘿嘿~好心肝儿,这光着腚睡是不是为了等我,好让我方便?”妇人也不害羞,媚笑道:“奴家怕热,光着睡清爽些。”其实这天气不热,那妇人被猜中了心思故而拿话搪塞。
老男人依旧调戏说道:“你光着屁股睡也不怕来个蛇虫顺势爬进你那洞中,到时候天天弄得你下面痒,看你怎么应付。”“我才不怕,半年前已经让一条长虫钻过了,你看,那条长虫还想往里钻呢!
嘻嘻~”妇人指着男人的肉棍笑道。
老男人被妇人挑逗的淫心大起,忙说:“我刚进来看见一只飞虫钻了进去,来来来,我帮你把它捉出来。”说着老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蜜洞中,还没抠挖几下蜜洞已变水帘洞了。
此时妇人平躺在床,双腿张开,两只手肘向后撑着床支起上半身好让男人吸吮她的奶子,一边低头看着男人手指口弄自己的小穴一边呻吟浪叫:“嗯啊~~好公爹……你……你真会扣弄……儿媳的奶子好吃吗?~~”老男人揪住一只奶子搓揉不停,嘴则叼着另一个奶子上奶头吸得津津有味,嘴里边吸边说着:“好吃!好吃!儿媳的大奶子又软又白,吃上个一年也不够。”“我没孩子,男人也死了,以后这奶子就让爹吃~~啊嗯~~爹,再深一点~~啊~我好舒服~~嗯哼~~”妇人仰头浪叫着,身下蜜穴涌出了一股热精。
胡天福看得真切,这老男人正是天兴门门主林正兴,而躺在床上的则是他过门不到三年就守了寡的儿媳妇李淑艳。天福心中郁闷,今夜本应他在房中快活的,没成想自己竟成了看客,不过这翁媳爬灰看着倒也有趣,于是便多驻足看了看。
只见翁媳二人先是相互舔弄,后又招数跌出,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皆使了一遍,二人泄了数次仍不知疲累。
此时,李淑艳趴在床上肥臀翘起迎合背后公爹的撞击,渐渐娇喘变浪叫,浪叫则变求饶,说道:“好爹爹~~啊~~我……我要死……了~~快丢开手吧~~嗯啊~~我哪里吃得住你这般冲撞!~~里面怕是被撞烂了撞散了!~啊~~嗯啊啊~~”最新找回林门主此时兴致正浓,调戏道:“哈~好心肝,你这小穴不能坏,要紧的很,要不咱换个地方,把我这肉棍子往腚眼子里放一放?!”李淑艳听此忙娇声说:“啊啊~~爹~好公爹~~上次后庭被你玩了一个多时辰,到今天还有些肿呢~~你就饶了我吧~~嗯啊~”林门主得意非常,如此尤物儿媳在自己胯下承欢,年轻粉嫩的肉穴被他夜夜玩弄,连那后庭也被他进出过数次。“乖儿媳,爹新学了一招用来你看。”说着便从后抱起李淑艳,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抱着肏干起来。
妇人见自己被公爹抱了起来,满屋子边走边干,那兴奋之感更加深了几分,连声浪叫到:“奴家要死了~~啊啊~嗯~爹爹……哼啊……”林门主见屋外夜色沉沉不经淫兴大起,抱着儿媳淑艳走向房门,说:“好儿媳,爹爹知道你终日待在房中苦闷,今日我便带你街上逛上一逛。”说罢林门主脚踩地面一运内力,几个纵身便抱着美妇人飞出了院门来至大街上。
那李淑艳从没被抱着飞来飞去,而且还是一边肏干着一边飞至大街上,心中不免又惊又羞,身子又丢了一次。“啊啊~啊喔~~爹……爹爹~~不可……不可呀~~被人看见~~啊嗯~~被人看见就羞死了!~”“哈哈~三更半夜怎会有人,心肝儿不要怕,我带你去高处看看。”林门主哈哈笑道,抱着儿媳又是一个纵身落至一小户人家的屋顶上,他让美妇背对自己翘起肥臀,自己则扶住美妇双肩从后肏干。美妇人被弄得浑身酥麻,小穴中阵阵快感来袭,只是不敢高声喊叫,怕惊扰了屋子里的主人,只能捂嘴闷哼。
林门主见到儿媳这样姿态腰却越用力,直撞得娇儿媳站立不住,嘴里浪叫。
屋中主人这时被惊醒了,忙对着自己婆娘说:“半夜三更哪来的猫叫春呀!”他婆娘睡得死,并未理会。
李淑艳见此忙拍打公爹示意他停手,林门主则抱着她跃下屋顶来至大街,继续保持后入姿势,而自己则双手握着儿媳的一双玉臂,腰用力向前一顶,儿媳啊的一声站立不住向前移了半步,腰部又一顶,儿媳又啊一声移了半步,林门主放声而笑道:“心肝儿,爹爹带你逛逛街!~哈哈~”月光映照下,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的老公爹从背后用肉棒赶着二十多岁皮肤白嫩的儿媳逛街,这一黑一白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出。
“心肝儿你看,这是绸缎庄,改日爹爹带你来扯一块红布做肚兜可好?”林门主望向一家店铺说。
李淑艳知道每次公爹兴致一来自己就是整宿不能安生,想到这里她索性也丢开羞耻,以公爹在此的势力即便被一两个不开眼的看见了也不防事,随即浪声回应道:“啊~~奴家的肚兜不知被爹爹扯坏了几个了,如今只……只拿一个来赔我吗?啊嗯~~”又路过一家药材铺,林门主示意道:“去药铺里买几副药,好治治儿媳的骚病,好不好?”“嗯哼~~奴家~这骚病就是被爹爹这大鸡巴给日出来的~~啊啊~~要想治这病还得爹爹大鸡巴做药引子才行~~啊嗯~轻点~~早中晚上下两嘴各吃一副,吃上个十年八年保证药到病除~~啊啊~~轻些弄嘛~~”骚儿媳一边浪叫一边回应着。
来至街尾一家糕点铺,色鬼公爹望着铺子说:“改日来此买几斤白面回家捏成肉棒子形状,儿媳寂寞时拿来把玩,可好?”李淑艳娇笑着答道:“面做鸡巴怕是顶不住奴家的一泡热尿!~”闻言二人皆哈哈大笑。
林门主一看月色,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抱起美妇人跃入一家无人的破院中,将俏儿媳放在院中石磨上,随即说道:“心肝儿,此处僻静,你我可以放开手脚大闹一番了!嘿嘿~~”说罢便将鸡巴複又插入蜜穴中,这次真的是狂抽勐干不留余力,连那石磨子都被撞得乱颤。
最新找回美妇人被这般一弄哪里还能清醒,只是胡言乱语,喊叫呻吟道:“爹爹好人~~啊哼~~啊喔~~奴家穴芯子被你顶到了~啊啊~~奴……奴家~不行了……嗯啊~爹爹~~”林门主也粗喘道:“啊~乖心肝儿,你这花穴吸得越紧了些~~真是舒服!
哼啊~爹爹手段如何?”“爹爹好手段~啊呜~~嗯~~奴家下面已经散了~~啊啊~里面的穴芯子也被撬开了!~”“爹爹不要停~啊~~用……用力~~奴家要升天了~~啊啊嗯~”美妇人连声浪叫。
林门主熊腰用力,心中得意,不免想起半年前二人初次云雨时的光景……半年前林正兴路过儿媳西厢房门口,忽然闻到一股澹澹香气,点破纱窗往里一瞧,差点没把林门主的魂给勾走!此时的儿媳正沐浴完,她高高翘起肥臀爬在床上整理穿戴衣物,那两瓣肥硕的大白腚子正巧对着林正兴这边,美妙处一览无余。
林正兴热血上脑,弹指一点,隔空便点了儿媳的穴道,随后快步冲入房内提枪上马。李淑艳正打算拿起床上的肚兜穿戴,谁知腰部一麻,身子竟动弹不得,而后便听到几声脚步声从外进来,接着便感觉下体一紧,一根滚烫的肉棍子从后塞入体内,有道是久旱逢甘露,自己两年未曾开垦的荒田今日竟被滋润,心中欢喜自然不会喊叫呼救,反倒轻声哼吟享受那久违之感。
林正兴见此胆子大了些,背后肏弄得更加卖力。二人还未尽兴,只听得窗外有人呼喊少奶奶,无奈,林正兴只能丢开手闪身出去,出去前还不忘解了儿媳的穴道。
有了那次短暂的美妙后,林正兴时刻都想着儿媳那白花花的丰臀。深夜,他见夫人睡得正酣,自己便壮着胆子来至儿媳房里,褪去儿媳的亵裤将头埋进了儿媳的花丛中,见儿媳惊醒便故意压低声音道:“小娘子若想舒爽就不要动,我这里还有一物能让小娘子舒爽百倍。”李淑艳睡梦中忽感下身微凉,而花穴处却有一湿热之物四处游弋,她正欲起身,竟被一低沉男人声叫住,闻言已知原委,她正愁上次短暂一次后未尽兴,今晚这胆大的淫虫竟敢再来,自己索性便享受一番岂不更好。二人皆有心意,在黑暗中两人云雨交合一场后各自分散。第二日清早,李淑艳心中暗忖这胆大的淫虫是谁,她已猜中了八九分,只是不坐实,心下决定早饭桌上试上一试,看看是不是他。
早饭时林正兴与夫人、儿媳三人围坐用餐,林夫人吃毕便进了屋,厅内几个伺候的丫头皆被儿媳吩咐出去,这时筷子掉在了桌底,林正兴殷勤地帮她去捡,头一探到桌底把他一惊,儿媳下身只穿青纱裙,里面未穿其它,而且此时儿媳双腿大开,私处美景被他一览无余,竟比昨晚借着月光还看得真切。林正兴不觉看愣了,只听儿媳娇声道:“爹爹昨晚还未看够吗?”林门主听此已知身份暴露,他见儿媳面上未有怒色,忙笑着说:“夜黑没白天看得真切。”儿媳听到他的话也笑了一笑,说:“爹爹既有心,何必鬼鬼祟祟,明日婆婆去静安寺上香,你可……”未说完她便捂嘴轻笑而去。
林正兴听见此话心中狂喜,隔日林夫人一出门他就飞奔似的冲进儿媳的屋内,将下人们统统打出去后,自己则与儿媳来了一场鏖战;这一战真是昏天暗地,二人未曾歇息过片刻,好几次都是林正兴输些真气给儿媳儿媳才没昏死过去。
傍晚林夫人烧香归来,李淑艳腿也软了,雪白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蜜穴红肿麻,奶子和翘臀上布满红印,浑身好似散了架般无力,只能托词说染了风寒不能向婆婆请安,最后修养了三天才能下地走路……林门主思绪至此看了看身下尤物,二人偷欢虽有半年之久,若隔个日不与她弄上一会,这心却还似油煎一般难熬;他看着儿媳云鬓蓬乱,双乳甩动,诱人的身子上早已布上一层香汗,心中兴奋之极,抱着儿媳的细腰闷声勐冲。随着儿媳高叫一声,林门主马眼一松,二人皆泄了身。
此时一路跟来的胡天福也已出了神,心想,这五十多岁的人竟还能如此久战,可见林门主武功非凡呀!忽然一阵风迷了胡天福的眼睛,他不免揉了几下,谁知这极细微的动作竟被林门主听到。
林正兴向胡天福这边看来,厉声道:“什么人?”胡天福见此也不再躲藏,拍掌现身道:“哈哈~林门主好功夫!今日得见林门主神功真是羡慕的紧呀,改日胡某人定来讨教学习。”说罢胡天福就要开熘。
林门主忙叫住,抱拳道:“阁下莫非就是飞天蝙蝠胡大侠?”胡天福听见“大侠”二字极为受用,抱拳还礼道:“不才正是在下。”林门主脸上的怒色已全然不见,他一边朝胡天福走去一边笑道:“择日不如撞日,胡大侠若真想学次功法不如就今天吧,鄙人的儿媳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倒也还有几分姿色,胡大侠若不嫌弃可以拿她练练手,如何?……”胡天福还未回答,只见走近的林正兴一击重拳朝他胸口袭来,幸而早有防备,胡天福身子向后一仰,双脚连撤数步,左脚一登地,飞身躲过;胡天福不敢多做停留,嘴里连说改日改日,脚下不停,远遁而逃。
美妇人慌地张问林正兴道:“爹爹这可如何是好?”林正兴眼里透着阴狠,说道:“不妨事,这淫贼的话未必有人信。明日我就布悬赏令,我定要这贼子死在我手,哼!”第二日林正兴召集门人便布了江湖悬赏令,悬赏追杀淫贼胡天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