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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于涵就愣住了。
他来之前,还心存侥幸,觉得池鸢之前能够以死相逼住进医院,就不可能真的跟许清寒发生实质的关系。
所以纵然圈子内怎么传池鸢,他也不曾完全相信池鸢会任由自己屈服于许清寒。
可如今许清寒却把话挑明了,还表现的如此露骨。
于涵怎么能不慌?
他捂着被撞疼的胸口,喊道:“池鸢,你是池家最高傲的大小姐!他只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靠着背叛你祸害池家的穷小子!你怎么能真的和他……”
“他说的没错。”池鸢与许清寒对视,已经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妥协,许清寒必定会惩罚王伯,还可能不会让于涵完好无损地从池家走出去。
所以,她选择了承认。
“不存在什么造谣,我和他的事也不需要你来管。”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
于涵咬牙看着池鸢,良久,才说:“池鸢,我真的看不懂你了。”
临走前,他还留给许清寒一句话。
“如果你是真心的,就好好对待池鸢,不要再让她惹人非议,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
而他走后,大门关闭。
王伯和佣人们都自动退避。
许清寒注视着池鸢的那双眸子里暴虐与欲火交织。
酒气随着呼吸萦绕在两人之间。
他低头,挨着池鸢的耳畔,与她说:“姐姐,他刚才拉你的手,我生气了。”
淡淡的语气,却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许清寒搂着她腰的手用力,以手臂与胸膛为媒介制造了一个囚笼,将池鸢牢牢困住。
他问池鸢:“你说,你该怎么哄我?”
许清寒的掌心很烫,隔着布料都让池鸢觉得自己要被他烫伤。
她抿了抿唇,问:“你想做什么就直说。”
许清寒眸光幽深,说道:“姐姐自己都承认了外面那些不是造谣,便是承认了与我的关系……”
“所以,姐姐,你……”
他挨着池鸢的耳垂,呼出的酒气几乎要把池鸢熏醉。
“就跟我假戏真做好不好?”
池鸢身体轻颤,整个人窝进许清寒的怀里。
脑子一时乱的很。
这一年多来两人经历的点点滴滴在脑中滑过。
许清寒对她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渗进了她的心中。
池鸢想,要不就这么放纵一次吧,反正还有十天她就该走了。
而且等许清寒得到她的人,再让他彻底失望,这样才能让许清寒彻底死心。
这么想着,池鸢主动伸出胳膊,环住许清寒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许清寒身体骤然一僵。
良久终于反应过来,紧紧抱住池鸢的腰,热烈回应着池鸢,指尖都激动到颤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