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瞪圆了眼睛,显然十分意外许清寒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许清寒的行动却比他想的还要迅疾,当即就打了电话给律师,挂断电话后,在小警察错愕的目光中,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池鸢还在跟系统计划着怎么自杀,抬眼就看到进来的许清寒,浑身一僵,赶紧收拾好表情。
“你来干什么?”池鸢双手环胸,冷声说:“是来看看我被你这个叛徒害的有多惨吗?”
“你今天的下场都是你罪有应得。”许清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池鸢办保释。
但他不想让这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却是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让池鸢被关进监狱,倒不如留在自己身边,像对方折磨自己这般,折磨池鸢。
这是他对自己怪异行为所做的解释。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池鸢,跨步到女人面前,一把扼住池鸢的下巴。
让人被迫与他对视。
“你逼迫我母亲签下那份协议的时候,想过我母亲的病情会因为那些还在试验阶段的新药而恶化吗?”
“想过她被那些新药折磨的形容憔悴时有多绝望吗?”
“想过我知道自己拼命守护的人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和你签下这种夺命协议的痛苦吗?!”
许清寒的声音冰冷至极,手指力道加重,捏的池鸢下颌骨生疼。
池鸢伸手做出擒拿术的动作,却比许清寒慢了半秒,反被抓住手腕,别到背后,脸颊撞上桌面,后颈也被大手掐住,再也动弹不得!
“许清寒!”池鸢咬牙切齿地喊着,许清寒却俯身,被西装裤包裹的笔直长腿,踩在池鸢裙摆垂落的小腿之间,单手固定住女人的两只手,贴在池鸢的耳畔冷笑。
“池鸢,我还记得你之前说过,就凭我这点拳脚,想伤到你,还早了几百年。”
“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滚开!”池鸢愤怒地挣扎着,却又在片刻后僵硬了动作。
“许清寒,你……”
裙摆微颤,池鸢满眼震惊。
许清寒也没想到池鸢带给他的刺激会这么大。
亲密接触,身体摩擦的感受让他喉咙紧绷,之前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一幕时隔多日再次涌上心头。
池鸢柔软的唇,细瘦的腰肢,拥进怀中时的充实感。
好似一下子就能把他心里空缺的那一块所填满……
“疼……”女人轻声吸气。
许清寒骤然回神,仿佛触电一样,松开池鸢的手,后退两步。
看到那白皙的手腕上,因为他失神无法控制力道,留下的鲜红印记,如手铐一样,将其禁锢。
“许清寒,你才是疯子!”池鸢用椅子挡住狼狈的自己,戒备地看着许清寒。
“只要池家的股份还在我手里,我就是池家最大的股东!就算是警方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你今天毁掉了我的订婚宴,等我出去,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你没有董事的支持,就不算站稳脚,在我面前,你得意不了太久!”
池鸢色厉内荏地说着台词:“还有,你母亲的死,那是她的命!你少拿她来说事!她养出你这样噬主的儿子才是最大的失败!”
“你闭嘴!”许清寒脸上的晕红急速褪去,直接上前就要一拳打在池鸢的脸上,却又在临近女人鼻尖的时候顿住。
池鸢嗤笑:“胆小鬼。”
许清寒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