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未来的话,也就不在意未来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事。
这样疲倦的生命早就应该结束了,每一次看到这些被守护的人流露出开心的神色心还是会克制不住的颤抖和疼痛。这些无知的幸福的丑陋的人到底为什么值得拿那么多宇智波族人的命去换…还是这样一直和平的假象就是你所期望看到的?
这个世界上,我是消逝的宇智波最后的血脉。这个世界除了我,再不会有人会为他们的死悲叹痛惜。这个世界除了我,再不会有人会为他们的死愤怨不甘。我为了心里的这份爱而活,也愿意为此而死。
哥哥,就让你再看一次,你所守护的和平吧。把你给我安排的命运,这一次全部还给你。
蛇之洞穴一惯的阴冷和漆黑,幽深的隧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不断延伸下去。脚步在砂石的土地上摩擦出一声声黯哑的声响,两旁的洞壁上亮起的幽幽的摇曳着的火光,洞穴的尽头像漩涡一般等着吞噬来人。
佐助在心中回想起少时大蛇丸带自己走过的道路,默默在心中描绘这里的地形,毫不迟疑的往前走去。
按照记忆毫不费力的找到了那件隐蔽的密室,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陈列在木头架子上,桌上是凌乱的散落着的资料。花费了一番力气,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研制收集药剂的资料。
似乎是因为囚犯逃跑时的破坏而造成的混乱,资料遭到了一些破坏。而自己也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快速剔除了不相关的试剂之后。终于在那堆林林总总的瓶子里找到了如同资料上形容&ldo;深碧色,呈稠浆状&rdo;的液体。
舒了口气,眼前的景象一时模糊一时清晰。拿着药剂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默默的在脑海中回忆那早已烂熟于胸的结印手势,
打开了瓶塞,幽幽的碧色在火光的照应下变得更加深邃,佐助心里反而平静下来,带着被超脱一样的欢愉的心情,举起了药瓶。
‐‐砰。
脆弱的玻璃瓶被疾驰而来的手里剑打碎,浓稠的绿色液体散落满地,与陈年的灰尘混合在一起,分外的污浊不堪。
佐助没有回头,右手依旧握着只剩把手的瓶子。
&ldo;啧…,鸣人,你还真是穷追不舍啊。&rdo;
身后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在意的话里的嘲讽,似乎笃定他跑不了,用不疾不徐的脚步走到他身边。
鸣人看着那张隐逸在帽兜下的脸,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侧。然后不由分说的把他揽到怀里,狠狠的搂住怀里众人略显纤细的腰。
抓到你了。
残破的瓶子从手中滑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怒气用上心头。这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败自己阻挠自己侮辱自己,想要成为英雄所以必须得到自己的认同吗?明明现在已经有大把的人追着他叫偶像,为什么还是对自己这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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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和谐,loft同名可查。
☆、喂食
佐助在居酒屋幽幽转醒,天已经完全黑了。
身体疼的不像是自己的,连意识都不算是太清醒。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所有光亮都与自己隔绝了。
房间里很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
右脚的脚腕上有一丝冰凉的触感,用手摸了摸。
镣铐?
啧,到了这个地步,还担心自己会逃跑吗?
看不出现在双目失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自己有什么被禁锢的必要。
身后传来脚步声和推门的声音,佐助在一瞬间绷紧了神经。想要平静下来却抑制不住身体神经质般的疼痛和颤抖。
鸣人踱步进屋,放下手中买来的食物。
&ldo;醒了?&rdo;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答复。
&ldo;饿了吗?&rdo;
鸣人蹲下来,看着与他走前整理好的床铺,以及上面的人。被褥整齐得就像他之前从来不曾移动过一下。
而现在他似乎也没有打算要动的意思。
他的背挺得很直,背对着他,似乎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就像在生闷气一样。
不,如果他真的生气就好了。
&ldo;吃点东西好吗?&rdo;鸣人耐心的问。
佐助对他的话依旧无动于衷,仿佛他就是空气。
他摸了摸他后面翘起的黑发,声音像对婴儿说话一样温柔:&ldo;你要吃点东西,不然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听话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