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游屿走到他面前时傅刑仍旧龇牙咧嘴。
傅刑痛苦道:“抽,抽筋!”
游屿无奈,他看了眼傅刑抓着的男生,弯腰帮傅刑揉了揉抽筋的小腿,傅刑感动地热泪盈眶感慨游屿终于长了心懂得关心人。
去你的,游屿一拍傅刑抽筋的地方,傅刑立即又跳起来喊谋杀。
“我表弟,去年告诉你的。”傅刑见游屿的注意力始终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介绍道。
“我叫周弋。”周弋自我介绍。
“游屿。”游屿友好道,“听傅刑提过你。”
简单认识后,傅刑带着游屿去ICU,舒少媛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输了很多血。”傅刑说,“还好有邵意,他拜托薄医生帮忙联系血站,舒阿姨流失的血才都补回来。”
又是薄覃桉,游屿没来得及细想,傅刑又说:“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其实舒阿姨怀孕了,三个月。”
三个月,正是稳胎的时候,但舒少媛上了年龄保胎难,稍微摔一下便大出血性命垂危。
在电话中,听杨程昱的意思是他不在舒少媛身边,游屿问傅刑,“她在哪摔的?”
傅刑看游屿对怀孕并未有多大触动,这才放心说:“舒阿姨在学校不小心摔下楼梯,学生叫了救护车,南大校医院的人先做过急救。学生从舒阿姨通讯簿里找了几个通话最频繁的几个号码拨打。”
游屿立即找到话中的漏洞,他对傅刑说自己没有接到电话。
“不可能啊。”傅刑边走边道,偶尔还要回头看看自个表弟有没有跟上。
“没有。”翻遍未接来电都没有找到。
傅刑正欲说什么,猛地停下脚步拉着游屿转身快走几步进了一旁的水房。他对周弋说,“你先去看看情况,杨程昱有没有回来。”
“怎么了?”游屿也要跟着周弋去,被傅刑勒着脖子重新带回水房。
“杨程昱的父母也来了。”傅刑说,“刚刚急着告诉你事情经过。”
杨程昱的父母也来了,舒少媛出事,傅家接到电话立即赶往医院,抵达时杨家父母也刚到,两家人面面相觑尴尬无言。
“杨程昱的那个妈不好惹。”傅刑啧啧两声,“杨程昱在我们赶来两个小时后才来,后来好像是因为学校有事又回去了。”
傅刑气不过,见杨程昱要走,冲上去又给了个过肩摔。他用擒拿将杨程昱的脸按在医院地板上,顾不上四周逐渐围拢的人,甚至还有杨程昱母亲的尖叫,以及自家父母的诧异。
傅刑弯眸灿烂道:“学校不好收拾你,我能打得你妈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