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的大礼堂控制室中。
教官们围坐在大屏幕面前。
“撒克逊上校,z小队以及另外三支队伍走近霍马尔教授的培植基地已经三天了,三个小时前他们的信号突然消失了,很有可能被人刻意屏蔽!刚刚又重新恢复了,我们要不要去派遣人员去接应。另外,有三名不明身份的人潜入特训基地,我担心会出事!”
查理斯·伍德坐在撒克逊的身边报告着情况。
撒克逊用手敲着桌子,看似在思考。
其实某人看似认真思考实际上早已经神游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正盘算着什么时候再把勒斯压倒,再好好教训一番。
“撒克逊上校!”查理斯重新喊了一声,才把撒克逊的神智从满园j□j中拉回来。
“啊,z小队吗?不用管,现在不是也没有发出求助信号吗!差不多了,明天去终点迎接那些结束美妙旅程的学生吧!”撒克逊不痛不痒地说完,又开始进入满园j□j中,跟勒斯幽会去了。
崖顶。
米契尔站在崖顶,眼前跪着三个人,另一个人站在米契尔的身侧。
米契尔身边的人开口对着跪着的三人说:“主人问,谁让你们开的枪?”
其中一人回答:“主人,这个叫战戈的人是我们此次的暗杀目标。”
刚说完话,紧接着就是三声枪响。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已经倒在血泊里。子弹全中三人头部,脑浆流了一地。
最后枪口对准了站在身边的人。枪声没有再响。
「回去再收拾你!」
看着米契尔的口型,身边的那人读出了最后一句,然后目送米契尔头离开。
在战戈掉下悬崖的那个位置,原先右手攀附处有一个不太显眼的弹孔。当时,猞猁首领朝战戈挥爪,战戈偏开头不仅仅是为了躲避利爪,同时为了躲开从后方射过来的子弹。子弹擦过他的发稍,射进右手的石壁上,他下意识地松手,所以才掉下去。
崖底。
战戈实在太累了,就靠着岩壁睡着了,直到他被一股强烈的压迫感逼视下才猛然觉醒。
一双深褐色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
看到战戈转醒,杰一把掐住战戈的下巴,他凑上来闻了闻。
“嗯,真的很香呢!”
战戈看着捏着自己下巴的杰。
“树林里的猞猁是你杀的!”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是我!”杰高傲地抬起下巴,并用眼睛斜睨着战戈。他流连在战戈的脖颈处,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味道好像也还不错!”
难怪猞猁会攻击自己这行人,它们很有可能一路埋伏在暗处,伺机下手。选在崖边发起突袭,不得不说是一个绝佳的主意。首领本来是要攻击杰,发现袭击成功率不高,所以才转而攻击自己,自己吃了半块结石,很有可能会散发出某种讯息,让猞猁以为自己也是凶手之一,它才会那么义无反顾地扑过来攻击吧。
“你竟然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吗?”杰问战戈。
“人格分裂而已,没什么奇怪的。”战戈直视着杰。都说相由心生,真是一点不假。平时的杰看起来是个大方的邻家大男孩型,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眉毛高高地耸起,带着狂傲不羁,本来不算小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本来看起来温和的笑,此时竟然有一种死神收割头颅时露出的森然。战戈响起树林里那只猞猁的惨死,心下不自觉地有些冒冷汗。自己现在一点能量都没有,精神力已经枯竭,杰虽然没有显示过,从他使用双刀的能力看得出也绝不是一个能够简单撂倒的人物。
战戈看着杰站起身来。腿竟然已经能够用了!
杰把战戈粗鲁地从地上拉起来,抵在墙面上。
“你闻起来非常地美味,让我尝尝味道吧!”杰将战戈压在粗糙冰冷的石壁上。战戈之前胡乱脱掉了衬衫,身上只套了件外套,连纽扣都没扣好。杰轻笑,顺着战戈的脖子一路向下,用手指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地滑动。“没想到,你这么主动配合呢!”
寒光在黑暗中闪过,杰的发丝微微撩动,他伸出右手夹住了战戈左手的手指,手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片薄薄的刀片。
“你真的舍得伤害我吗?为了你,我可是连命都不想要!”杰靠近战戈,伸出舌头在他光滑的脸上轻轻地舔舐。与此同时,战戈也同样闻到了,从杰身上传来的惑人味道,淡淡的,也说不上是香味,但是让人身心愉悦。
杰放开战戈的手,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战戈说:“这个家伙呀,真是喜欢你喜欢到要疯掉了,竟然会从上面跳下来!简直是个白痴!”杰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如何?你怎么样也得做点什么来补偿吧!”说完,杰把战戈翻过来,左手钳住战戈的双手,让他面对着凹凸不平的石壁,然后动作粗鲁地扯下了战戈的外套。
战戈没有反抗,杰的力气他见识过,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杰解开战戈的皮带,脱下了他的裤子。杰把手搁在战戈挺翘的屁股上捏了捏。
“这次的是小熊饼干吗?”杰把手伸进了战戈的小裤裤里,战戈咬着嘴唇,试图挣扎了一下,杰捏得更紧了。“为了防止你偷袭,我需要好好检查一下,哪里还会不会有武器。”
因为小时候的阴影,战戈对于j□j都十分抵触。
杰在战戈的小裤裤里胡作非为了一番,然后直接拉下了战戈的小裤裤。“藏得真深呢!”内裤的腰带上也藏着一排刀片,被缝在夹层里。“这样子才让人放心呢,不过。。。。。。”杰的眼神愈发地幽暗。“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检查。”杰把手指伸进战戈了的嘴里。“乖乖别乱动,要舔湿一点才行,我不想弄伤你!”杰附在战戈耳边轻声的呢喃,就像热恋的情侣说着情话,可是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过了一会,杰抽出手指,把腿卡在战戈双腿之间,把手伸进战戈的下面紧致的甬道里,有了唾液的湿润,进入并不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