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茧房
19
茉莉花扑入怀中,沈铎觉得自己的病好了大半。
时樾羞红的脸藏在丈夫的肩窝,她听到沙沙的笑声,忍不住想逃。
沈铎将她扯上病床,双腿夹住她的。
动弹不得的时樾懊恼道:我要回去了。
我头好晕,晚上你不在的话,万一我上厕所摔倒了怎么办?
明知道沈铎故意耍赖,时樾还是没学会拒绝。
她退让一步说要睡在旁边的椅子上,沈铎立刻得寸进尺:你腰不好,睡那里明天会腰疼。
我哪有腰不好?
沈铎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每次你都会扶着腰说难受。
你!不要脸。
她破罐子破摔地纵容自己跟沈铎睡在一起,床很窄,也因为许久未同床,紧密贴合的肢体让时樾不由地局促紧张。就像只刚刚装好手脚的机器人似的,笨拙僵硬地不知如何摆布自己的手脚。
最后因为半夜查房,在护士的强烈谴责下,时樾臊红了脸赶紧下床。
门重新合上,沈铎不悦地瞪着躲到墙角的时樾,催促道:还不快过来,都查完房了。
冲昏头脑的时樾早就被骂醒,连忙摇头拒绝。
沈铎气得一宿没睡。
第二天,等到医生又给他吊上水,时樾给魏世兰打了电话。
吃完她带来的午餐后,时樾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沈铎正在被母亲教训,待他反应过来时樾又跑了,焦灼地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时樾都接了,照常关心他的身体,但每次都拒绝了再次看望他。她依旧是那样温柔的语气,耐心十足地说出折磨他的话语:等你病好了,我们去民政局一趟吧。
已婚的Omega无法在婚姻存续期间洗掉标记,沈铎并不似之前那般焦急,尽力维系他的理智。沉默片刻,他徐徐开口:时樾,除了离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捏紧手机:我只想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