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布局,他当仁不让地扮起了主角。
“大人,凌烟已经带到。”典历先进来回报。
王县令踌躇满志,他知道六皇子一直在中间捣乱,那又能怎样?他讲究的是证据,还怕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么?
“升堂!”王县令利索地拍响了惊堂木,让人带上来了凌烟。
每次来到县衙,凌烟都有一肚子的怒气。
这一次的怒气最大。
不能王县令发话。凌烟直接提出质疑:“请问大人,小女子何罪之有?”
哈哈,还是个火爆脾气的女子。早就耳闻她出生大家,怎么跟乡村女子一样的粗野。
王县令再拍惊堂木:“大胆女子。见了本县为何不跪!”
凌烟看着堂上如猪一样猥琐不堪的男子,直觉就是个贪婪好色之徒,胃里翻着直想往外呕吐。
“大人,您说得对,原本小女子应该给大人下跪的,可是靖王爷为了小女子医治瘟疫。将他随身携带的靖王爷的令牌赐予小女子。如果小女子下跪,会不会有人说王大人您命令靖王爷给您下跪呢?那我就跪下了?”凌烟巧嘴如簧,一边抬出羿景宸,一边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弯着腿。
周围一圈人都想笑,凌烟唬人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再过一会,她会不会敢说她还有免死金牌呢!
“这,那,你给我…起来吧。”王县令心虚了,他不知道凌烟说的是真是假,又没有胆量去验证是真是假。
靖王爷的规矩就是见到令牌如同见到他本人,自己敢让靖王爷的令牌下跪,后果怎样谁都知道,还是含糊处理得了。
“凌姑娘,本县收到五户人家的状纸,状告你施展妖术,害人性命,你可认罪?”王县令的声音虽然带着暖意,但内含的阴毒任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大人,他们可有证人证物?”凌烟看着站在自己对立面的5个人。
又来了,当初段红云在顾家店铺内就是采取的这种陷害办法,他们真的又笨有老套,都不能换个方法。
“你这几天在哪里?都干了什么?何人为证?”王县令一本正经开始审案。
“我就住在县衙旁边,我妹妹凌雨为证。”凌烟也不含糊,大堂进的多了还是有好处的,胆子越来越大,经验越来越丰富。
“大人,她们一家人肯定会自己帮自己,我们不认同。”一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说。
“我看见她在我家门外呆了好久,冲着我家运功传气,之后我父亲就得病了。”另外一个男子咬着牙瞪着眼,恨不得吃了凌烟。
王县令点点头,认同上面的说法。
“王大人,出了人命这么大的事,县衙必定有人去了现场吧?”凌烟聪明的要从王县令嘴里引出一些东西,免去典历提前透漏细节的过错。
“典历,你当堂说明白。”王县令上当了。
有了县令的发话,典历如实又说了一边。
“请问各位,”凌烟面向告状的人:“典历说的是否属实?你们掀开布单后可让他看的清楚逝者的面容了?”
凌烟故意强调的是“看清楚面容”,就像小品里演的上下公交车一样,当一个人关注车上有几个人的时候,他从没想到最后的问题会是经过了几站。
凌烟的目的就在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