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心情忐忑地跟着祈墨来到他的卧室,这是他第一次进自己师父的卧室,也就导致心中的紧张感直接掩盖了原本的失落。
笼在袖子里的左手悄悄覆上刚才被祈墨细细摸索过的右手,像是要留下之前那令人食髓知味的触感。
君泽回味着被师父碰触时那股心悸的感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老实地垂下不敢乱看,尽管脑子里有个声音正在疯狂地叫嚣着要看要看要看!
这时候头顶属于祈墨的清冷声调响起:“脱衣服。”
似是觉得自己表达得不准确,祈墨顿了顿又补充了两个字:“全脱。”
君泽“轰”地一下气血上涌,猛地抬起头视线左右飘移就是不敢看祈墨的脸,结结巴巴地确认道:“全、全脱?”
“嗯,快点。”祈墨见他脸都红了,手控住不住地碰了碰君泽滚烫的脸蛋,突然笑了:“都是男人害羞什么,快点脱,穿着衣服不好检查根骨。”
“哦哦好。”尽管有点小失落,君泽还是抖着手心脏砰砰直跳地解开衣扣。
头一次在别人面前脱衣服,而且还是在自己最为敬重的师父面前,君泽顶着祈墨毫无情绪波澜的眼神一件件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祈墨看着衣服掩映下的少年躯体,薄薄的蜜色肌肉均匀地覆盖在体表,上半身与下半身的绝佳比例看得人赏心悦目,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流畅无比。
祈墨的视线从君泽笔直修长却爆发力十足的一双长腿往上,到了处于腹下三寸,咳,却规模可观的正在沉睡中的某物,然后迅速掠过君泽红红的脸颊。
不动声色地将君泽的身体再次扫视了一遍,祈墨终于开口下指示:“去床上躺着。”
“……是。”君泽稳住呼吸,稳住脚步,在自家师父面前溜了一圈鸟后走到床边听话地躺下,一边在心里暗自兴奋自己躺的是师父的床,一边默念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生怕自己再被看下去某物会不听管教放飞自己,到时候尴尬的是他又不是自己的小兄弟。
祈墨看着君泽背对自己走向床边,自己也跟着过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小孩发育的不错,自家徒弟媳妇儿以后有福了。
殊不知一语中的,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徒弟媳妇儿。
君泽躺下后,就感觉面前一暗,祈墨俯身为他拆去发冠,任由那一头青丝铺满枕上。
祈墨将发冠放在一边,解释道:“先从头骨开始,有发冠在不好摸。”
“嗯。”君泽从鼻腔里努力发出一个音,祈墨现在就是跟他说要双修估计他也只会发出这一个音节了。
于是祈墨从头开始,一寸寸往下,摸到君泽耳朵时还会解释软骨也要摸。
要不是祈墨表情太正经,君泽差点以为师父这是在变着花样占自己便宜了。
不过被占便宜他也很愿意,保证躺平不反抗。
祈墨摸君泽耳朵时其实是撒了谎的,因为耳朵不在摸骨的行列中,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鬼使神差地覆在君泽的双耳之上,还捏了捏通红的耳垂,捏了捏!
祈墨愣了一下就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给自己找借口,看到君泽一副全身心信赖的表情后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还有一丢丢小愧疚,感觉自己有点像人间话本里说的老牛吃嫩草。
呸呸呸!自己明明只是在摸骨,想哪去了。
下半身骨头比上半身要少许多,祈墨没用多长时间就全部摸完。
不小心看到君泽全身唯一一处被忽略的地方,祈墨对上君泽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后,不自觉地开口:“咳,那里没有骨头。”所以就不用摸了。
君泽连忙点头,尽管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庆幸。
要是师父那双如玉的手摸上自己那处的话,君泽光是想想就有硬的冲动,更别说真正将想法付诸实践,那绝对会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