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一会等着黔生的是一整夜的剧烈运动,怎么可能会胖呢。
黔生还不知道面前的大灰狼已经开始收网,他就是网中那个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小白兔,此时他扒着寒魄的肩膀想要去看那盒“吃的”,因为他还是头一回听见吃了不但不长胖反而会瘦的东西,这简直就是吃货的福音!
所以某个小吃货迫不及待地伸出爪子想要去够那盒“吃的”,却没发现此时他整个身子都陷在了寒魄的怀里,还各种不老实地乱动。
寒魄温热的大掌握住那截细腰,下一刻屋子里的灯光齐灭,只留下莹白的月光星星点点地洒在室内,却并没有让屋子里明亮多少。
黔生不动了,因为没有光他根本看不见盒子在那,此时就算再迟钝他也反应或来有些不对了。
“寒魄?”黔生有些不安地叫了声,“灯是你灭的吗?”如果不是他那就太恐怖了啊,话本里写的灯莫名其妙灭的时候,都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的。
胆小的黔生往寒魄怀里缩了缩,有些慌张的他没注意到自己屁股下有根又硬又热的东西硌着他。
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没得到寒魄答复的少年更害怕了:“寒魄,寒魄,你怎么不说话啊。”
寒魄伸手摸了摸少年清瘦的脊背,呼吸有些不稳,沉声安慰着怀里害怕的人:“别怕,灯是我熄的。”
呼,黔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想起身却被寒魄牢牢禁锢着,“你干嘛好端端的突然熄灯,还有就是你硌到我的屁股了。”
黔生不好意思地挪了挪小屁股,之前两人亲亲的时候寒魄也经常这样,经常硌着他,所以尽管有些习惯了,他还是不好意思。
寒魄手往上移,准确地捧住黔生的脸,说:“我忍不住了。”不论是熄灯还是硌人,都是因为他忍不住了。
黔生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晕,正准备张口问他到底忍不住什么的时候,微张的小嘴已经被炙热的气息尽数封住,留下的只有一串若有若无的轻吟。
晕乎乎地被人压倒在床上,晕乎乎地被人脱光了薄薄的里衣,黔生回过神时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寒魄身下。
“喂,你在干什么。”黔生纤细的手掌撑着寒魄结实的胸肌,掌心要死不死地刚好摁在了那两处敏感的地方。
寒魄咽下嘴里那句“干你”,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喂你吃盒子里的东西。”
果然,听到这句,小吃货立马放松了警惕,嘟囔着问:“吃东西前为什么要脱衣服?”
寒魄强忍着自己体内疯狂叫嚣的冲动,粗糙的手指轻抚少年柔嫩的脸颊,说:“相信我,会很舒服的。”
黔生不明白为什么吃东西会很舒服,难道是味道太好让人感觉很舒服?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黔生真相了。
“嗯。”出于对寒魄的信任,黔生放弃了他那在寒魄眼里微不足道的反抗,听寒魄的话将腿夹上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着脸任由寒魄在自己身上动作。
直到后面某处一凉,黔生浑身一激灵,颤着声问:“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抹在那个羞羞的地方。
寒魄轻轻刺入一根手指,低头吻住他,说:“盒子里的吃的。”
黔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他又被寒魄随之而来的温柔攻势彻底攻陷,随着那人胡闹了一整夜。
黔生缩在被子里想着自己昨天晚上蠢到家一直问寒魄要吃的,就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最关键的是,昨天晚上它开花了,植物界万年老处男终于开花了,高兴的同时又有点淡淡的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