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抱你,又怕你不让。”君泽狼一样的眼神闪现着想吃肉的光芒,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却可怜巴巴的。
祈墨表示对此毫无招架力,一挥手:“抱抱抱,随便你,想抱就抱,不要想太多。”
君泽被祈墨的热情回应惊喜到,一个箭步上前就将祈墨抱了个结实,然后还各种不老实地蹭,差点光天化日之下就将人蹭出火来。
祈墨默默地拉开两人下半身的距离,怕某个东西戳到自己,到时候就尴尬了。
君泽察觉到他的动作,放在祈墨腰上的手顺势下滑,直接停在某处饱满弹性的地方,然后手臂一收,压着那处又与自己紧密相贴。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祈墨涨红了脸,因为君泽不但没有把手拿开,还、还在那处揉了几下。
“你、你松开!”祈墨挣扎着想推开君泽,妈的这尺度也太大了,刚才寒魄和黔生那样在他们两个面前根本就不叫事儿。
君泽闻言听话地松开,只是将手又放回了祈墨的腰上,他多想说不松啊,但是为了日后的福利,他只能先尝尝腥。墨墨太容易害羞,这种事只能慢慢来,每天摸一下,时间久了不就习惯了。
祈墨面红耳赤地埋在君泽怀里,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前一刻自己还围观黔生做这种动作,现在同样的动作,做的人却变成了自己!
不想面对君泽的脸,祈墨只能放弃推开他,反而将人抱得更紧,生怕君泽看见自己满脸通红的窘态。
其实祈墨不知道的是,君泽就算不看他,通过他的话还有动作,猜也能猜出他此时的状态,心里浪得恨不得哼上一首欢快的小曲儿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愉悦。
但是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不宜做这种明显坑自己的事,所以他只能憋住后面摇得欢快得快要上天的隐形尾巴,兄弟,现在还不是上天的好时机,先忍忍,胜利就在前方。
想起自己的目的,君泽享受地抱着人,撒娇地说:“墨墨,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补办婚礼啊,这亲都成了两次了,次次被搅黄,我心里难受啊,难受得茶不思饭不想。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明显消瘦,衣带渐宽人憔悴啊。”
祈墨现在恨不得封闭五官神识,这戏精,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戏,想尽快成亲就直说,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再说了,刚才饭桌上吃了三碗饭的人似乎就只有他一个吧,哪来的茶不思饭不想?
“收拾完天帝就成亲。”祈墨闷闷的声音从君泽的胸膛里传出,“否则他能捣一次乱就能捣第二次乱。”
君泽不满的情绪在听到祈墨后面一句解释时熄了火,他便宜也顾不得占了,当即拉着祈墨往外走。
祈墨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好脾气地问:“去哪儿?”
“去神界啊,今天就把天帝给收拾了,咱们明天就成亲。刚好一切都是现成的,回来就能准备准备,然后省去之前已经做过的流程,咱们直接拜堂。”然后入洞房!
当然,最后一句君泽只敢在心里暗搓搓地说,他怕说出来计划就泡汤了。
君泽已经被成亲的欲。望冲昏了头,整个人想当然的想到就做,丝毫不考虑计划的可行性。
祈墨拉住他,一脸严肃地问:“你觉得就我们两个就能闯入神界深处,然后将早有戒备的天帝一举斩杀?”
不待君泽回答,祈墨又说:“再说了,天帝身份摆在那,你随随便便就去刺杀人家,没个名头,你让六界中其他人怎么想?”
君泽一脸不高兴,他现在恨不得天帝出现在他面前然后抓住他将他挫骨扬灰,要不是他,自己哪来这么多不顺心,没准早就抱着墨墨每天醉生梦死,重登极乐了。
眼看着某人全身的不高兴都要化作实质,祈墨好笑地将孩子气的君泽拉回房间,然后关好门,对他说:“好了,别生气,我们先好好策划一下,最后想出个完全的计划来,一举清洗神界。”
看着君泽脸色明显好了些,祈墨又说:“给你个补偿,先闭上眼。”
君泽藏在发丝下的耳朵不禁动了下,彰显着主人此时兴奋又期待的心情,什么天帝,什么神界,在墨墨的补偿面前屁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