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拓饱满的果实不停的撞击着他的屁股,被温泉水弄湿的衣服宽大的领口已经滑到了胳膊上,下摆被男人叼在嘴里,经过一个星期的训练,骆以濡耻辱的发现,刚才射过的分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他的呻吟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他的身体在男人的摆弄下好象已经不是他的了。欲望,渴望,期望……他知道,他沦陷到男人那可怕的旋涡之中了……==========================================================================================骆以濡茫然的坐在拉门前望着院落中的植物。他恨浅仓拓对他做的一切,但他更恨他自己,无数次的强暴,他居然从中找到了快感,这是多么可耻的事情。靠在门边,骆以濡啃着指甲,浅仓拓把他关在这间和室,每天从外面一回来完全不顾他的挣扎就开始逞着兽欲,一次又一次直到没了力气。唯一不同的是,他再没弄伤他。原来那几日的温柔只是假象,他在等他的伤愈,然后再一点点征服他,就像是把羊养胖了再宰杀的感觉。他陪他在这个房间里的矮桌上吃饭,强行抱着他睡觉,不管他的感受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再醒来时就只剩他一人,可吃过中饭后浅仓拓就会回来,重复着前一天的事情,周而复始。不过,庆幸的是男人再没用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折磨他,只是无休止的欲望罢了……他真不懂,他是男人,浅仓拓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欲望,去抱女人不好吗?硬邦邦的身体怎么想都不舒服,那家伙还乐此不疲的……不知道浅仓拓的脑子里都是什么,不过却总能在不经意间发现他的一抹柔情,他喜欢帮他梳头发,每次抚摸上他半长的头发时总会发出一声无心的叹息,他也喜欢帮他穿衣服,将那宽大的浴衣套在他身上却又总故意的把穿好的衣服扯乱,让那宽大的领口挂在他的肩头。好象是撒娇的恋人……可每次他提到要走或者是骆家,浅仓拓就会十分生气,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摧残,狠狠的疼爱。做过之后浅仓拓又经常会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他,总觉得那棕色的眼睛里带着伤痕,可是男人从不表现出来,一如既往的强势。骆以濡不了解那个冰冷的男人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为羞辱吗?他们没有仇怨,理由呢……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心中的期盼从未间断过,等着弟弟送来自由。浅仓拓的存在太过很危险,前一刻对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下一瞬便压在他身上,蹂躏他的身体,并摧残着他的尊严,他像是他的玩具,确切的说,他更像他养的宠物。对他好,偶尔的宠溺,换来的是更多的折磨。不知他走时,那混蛋会是怎样的表情?骆以濡完全了解,当他从这里出去那日便是浅仓家没落之时,不管是他还是骆以沫都不会允许骆家背上这样的耻辱。浅仓拓在玩个危险的游戏。拉门的声音响起,看看时间,也该是浅仓拓回来的时候了。他们依然无言相对,浅仓拓一关上门便从后面抱住他,鼻子拱开他脖子上的头发,张嘴便开始挑逗般的啃咬起来……心中无声的叹息,这男人真的是属狗的,他身上从脖子到大腿都是浅仓拓的牙印。骆以濡杵在那里,对他的热情不迎接也不抗拒,吃了药不是他的对手,更多的是这样的啃咬他早已习惯。&ldo;闷了?&rdo;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很好听,可在骆以濡耳里和鬼魅却无两样。他真想问他,把你关在一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你烦不烦,可骆以濡还是什么都没说。把骆以濡抱到自己的腿上,舔咬着他的脸颊,浅仓拓含糊不清的说:&ldo;出去逛逛,晚上有庙会。&rdo;暗淡无光的眼睛立刻渲上兴奋,他知道日本的庙会是怎样的热闹,对于这个一直像囚犯般生活的他来说这无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出去,说不定可以想办法逃掉,至少也能和骆以沫联系……狐疑望向男人咫尺的脸,他这么轻易放他出去,莫不是又准备了什么对付他吧?&ldo;真不想出去啊,一碰你就忍不住……&rdo;眯着眼睛的男人不知是否看到骆以濡眼中的疑惑,自顾自的耳鬓斯磨,低哑的声音将他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