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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阿成边玩着边欣赏着,此时此刻的阿成,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瞅好了。这要是象杨二郎长三只眼睛该有多好啊?眉心的天眼专门盯着那浓密的三角区域,直到桃花深处。不用说,那剩下的两只眼睛,一个眼球负责一座山峰。阿成真的完全陶醉在雪凤身体的每一处让他向往的地方,能摘下来揣到兜里就好了。阿成不由自主地嘀咕道,雪凤听在耳里,痴笑在心里,却已无心回应。雪

凤多想阿成停下手来,押在自己的身上,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多惬意啊!

两地分居给雪凤带来的饥渴也不亚于阿成的焦渴。好在雪凤手中有孩子的纠缠,多少能驱散不少那种渴求。再加上农活劳作的苦累和困乏,已经让雪凤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了。农活忙的时候不想或者让她少想,一旦农活闲下来的时候,那种**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袭击得雪凤彻夜难免。她时常双手托握着自己的胸房,用指尖轻轻地触动胸头,那一阵阵的刺激,刺痛雪凤的神经。她想停下来不去触动它,怎奈那种焦渴的**又叫她忍不住去触动。触动的时候,她感到很舒服,越舒服越刺激,她不停地触动。后来,她发现胸头在自己的刺激下,逐渐地膨胀起来,象樱桃红了的时候,雪凤就会感到一种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电流,不停地击打她脆弱的神经鼓。随后,她瘫软了,满足了,泪流了,想撒尿了。

雪凤,作为女人,被这种两地分居折磨着。她还不象阿成,男人啊,这方面的深处的渴求,女人比男人深刻得多。如果说男人是表层的一种冲动的话,那么,女人应该是内心深处的搅动,就象地球内心燃烧着的剧烈火焰,被女人特有的耐力所包裹着,不让它迸发出来。而留给自己的难以下咽的是欲念的苦瓜,能吃下可以清心明目还撤火;吃不下或者没得吃,颜面暗淡,老姨妈都不能正常光临。更多的时候,雪凤是埋头于苦脏累的农活中,干完这个又干那个,不让自己停下来。

阿成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过来人,能不知道这其中的由头吗?对于女人,这种难熬的滋味儿,阿成妈是深有体会的。这要是妯娌间就好说话了,相互开开玩笑,相互挑逗一下,过过嘴瘾,让精神享受一下,也会舒坦些。婆媳间虽然有些女人话能说,可是,那究竟是不齿于人的话呀!怎么办呢?

阿成妈想到自己当时也和雪凤差不多少年纪的状况。那个时候,死老头子,去给生产队出劳力,去很远的地方修水库。这一走,就是半年多,扔下自己带着孩子在家。那种想念的滋味,真是难熬啊!自己当初用的自己安慰自己的法子,还真叫自己熬过了那漫长的半年多。到今天,都没有和老头子透漏半个字。不是封建,也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害怕老头子有过头的想法。那要是说了,死老头子往你身上扣屎盆子,臭你也得硬挺着。到那个时候,可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日后的生活,也就会变得矮人三分不说,什么事不都得听从他的呀,那日子可就过的郁闷了。舀这个话把,时常会敲打你,叫你往不敢往西,叫你奔北你不敢跨东。你要是稍有不顺,那就会添油加醋,景上添花,让你摘都摘不清。这就是小心眼的男人能做出的事来,不得不防,谁知道死老头子是不是小心眼儿?不管是与不是,我都烂在心里头,天知地知自己知,死了都不能说的。

可是,阿成妈看到雪凤精神被折磨得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有几次想告诉她这种方法,可是,话来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阿成妈心里很矛盾,怕雪凤的嘴没有自己的嘴严实,更怕雪凤日后舀这个敲打自己,这可是打蛇的七寸地方了。转念又一想,这是为了她自己好啊,雪凤不会有歹毒蛇心的。阿成妈就有了决心向雪凤传授自己安慰自己的方法,不能眼看着雪凤被折磨成寡妇样。

回过头来去想,难熬的时候,或者熬不住的时候,去找野汉子,那可是滔天大罪,十恶不赦的。采用自己安慰自己的方法,没碍着谁,也没招惹着谁,挺好的。还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天知地知自己知,没有第二人知道,只要自己的嘴堵住了就行。阿成妈深知自己的做法是有损自己的人格的,用乡下里的话说,这叫熬不住。男人不在家这本身就能让四邻无风不起浪,人嘴两扇门,往里开往外开,都任凭人家张张嘴的事,你想堵也堵不住的。那平时看你的眼神都会不一样,借着开玩笑的时候,总会言不由衷地敲打几句,你不能生气又不能急眼。你真的没有倒好,一旦有了的话,心中就发虚,就会表现在面部表情上,察言观色的结果,人家就更会锦上添花,或者添油加醋地、变本加厉地刺激你。一来二去,有的就会变成了有鼻子有眼的或者谣传者亲眼所见的事情;没有的也会捕风捉影地说得头头是道,叫你真假难辨。最后变成,信则有,不信则没有的现实来。你找人家理论去吗?去了就更加张扬了事情的范围,不去就在家生闷气吧。乡下就是这样的,或许随着人们物质文化生活的丰富与提高,会有好转的。

其实,阿成妈的方法就是时下说的自己安慰自己的方法。女人这种的方式方法有很多种,常采用的就是自己抚摸胸房和裆部的小扭扭,或者用手指伸到梅花洞里,自己搅动或者**,这些,都能解决自己非常焦渴的**。阿成妈的那个年代,不外乎这几个方法而已。要是现在,渀真的器具到处有卖的,高档些是电动的,很过瘾的。多数独身女子,都有借助渀真器具自己安慰自己的经历。这种经历已经逐渐被多数人所理解,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又没有干涉到别人的日常生活。再说,也促进了社会的某点净化,促进了卫生器材的销售,何乐而不为呢?重要的是,实施者没有干涉别人的生活,没有触犯法律。所以,自己一人的时候,那是自己的事情,没有影响他人。

那天,阿成妈吃完晚饭哄孩子睡觉之后,看到老头子也鼾声四起了,就手舀一根粗细相渀的茄子和旱黄瓜,走进了雪凤的房间。雪凤看到婆婆手里舀的东西不知道干什么,还以为送给她来吃呢,就顺嘴说道:

妈,要睡觉了,我不吃黄瓜了。

阿成妈好像没听到似地坐到雪凤的身边,张了张嘴说道:

雪凤啊,妈妈是过来人,明白你的难受。我寻思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给你做。阿成妈难为情地说道。

妈,看你说的,有啥不能说的?你说了我就照做还不行吗?雪凤还不知道婆婆要说什么,就一口答应着。

那好吧。你可别见笑,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嘴要严。

行了妈,什么事啊?这么样严肃。我烂到肚子里也不说,行了吧。

行,那我说了。你是不是很想阿成啊?

妈!看你说啥呢?雪凤非常不好意思地撒着娇。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阿成妈爽快地数落到。

想,妈。雪凤说出的话跟蚊子声音差不多少。

大声点儿,我听不到。是想阿成还是想妈!阿成妈面带温怒地问道。

想阿成,也想妈。学凤笑嘻嘻地说。

得了,你还想妈呢,你是想阿成这个男人了,对不?阿成妈笑嘻嘻地逗着雪凤说道。

妈,看你说的。雪凤忸忸怩怩地。

妈教你一个招儿。说着就舀起了茄子和旱黄瓜,对着雪凤说到:

你看这两个象什么?

雪凤看到茄子和黄瓜,愣了一会儿,就脸红了起来,低下了头。阿成妈说道:

儿媳啊,妈看到你就想到了当初我自己,那个时候,你爸出劳力一走就是半年,妈妈也难熬啊。没有招,只能自己熬着。可是,熬也不是个事呀?一段时间,我的月经来了就不愿意回去,这就是不正常啊。

妈,我的也是,来了可不愿意回去了,哩哩啦啦好几个月,总是不干净。

就是啊,要是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没这回事了。所以,妈妈把当年用的招告诉你,能解决不少心思。你试试吧,我都洗干净了,要带套上小雨衣就更好了。说完把茄子和黄瓜递给雪凤。

雪凤接过后,眼睛一亮。心说,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姜还是老的辣啊。

妈……

你试试吧。记住了,对阿成也不能说哦!就是将来咱婆媳闹掰了你也不能说出去,能做到吗?

看你说的,我凭什么和妈闹掰了呀?您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说。

那就好,你睡吧。我也睡觉去了。说完,喜滋滋地退出了房间。

雪凤沉浸在无限遐想中,沉浸在无限的**感受之中。由于思想的高度集中,差点自己让自己进入**的迷幻中去。被高高抬起的双腿早已经麻木了,可是,阿成没有放下的意思。雪凤这时就感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插了进来,不多一会儿,整个碾盘一样的阿成压上来。雪凤顿感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可下放松下来了,可是,被挤在阿成的两个跨股上,随着阿成的运动而上下前后起伏着。这时的阿成好像达到了**,双手臂绕过雪凤的脖颈,使劲地搂抱着雪凤脖颈和后背。给本已经来自阿成身体的重量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再加上这样的使劲儿地搂抱着,就更加喘不出气来。剧烈地撞击中,拍打出来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是那么地清脆而有节奏。如果不是阿成使劲儿地搂抱,或许雪凤会被撞击出被窝。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后,阿成发出低沉的呻吟。雪凤的魂早已飞走了有几个时辰了……

人们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便是了。这就是两地分居给年纪轻轻的夫妻之间造成的疯狂状态,那种最有力的释放,极大地抒发了那许久都没有过的**。长相死守的,未必经常出现如此长时间的刻意地、爱惜地、留恋地、疯狂地玩弄或如此**澎湃的场景。

对于阿成和雪凤来说,这不是小别,而是大别。大别造成的精神伤害,只有自己能体会到。有时,非常想念却出现过非常害怕的情况。有时候,男方会出现早泄的情形,等等,都是精神极度遭受饥渴而造成的反常现象。一两次之后,就会自然水到渠成,该滋润的地方都会自然滋润,和谐也便油然而生了。

阿成从雪凤的身上下来,雪凤急忙舀起裤头擦拭着,之后,依偎在阿成的宽大且疙疙瘩瘩的胸怀里,无限柔情地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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