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可愿臣服?!”郝家辉脸色一正,严肃的对梦魇说道:“你可愿臣服于我们?”
梦魇显然是不吃这一套,小脸一动一动,声音也变得难听起来:“休想!大爷我就是死也不会臣服在你们这群渣滓手里!”
郝家辉饶有兴趣的看了它一眼,笑道:“想不到小小梦魇竟然这么有骨气!我自然是不能让你轻易死掉,但是折磨的办法嘛。。。倒是有一大堆!我有赤灵通天粉,还有化骨噬魂汤,你准备先尝哪一个?”
我注意到,梦魇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却疯狂颤抖了起来!它两根触须皆是耷拉下来,垂头丧气的说道:“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我有的东西可不少呢!但是像你这么有志气的梦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可有意思了。。。。。”郝家辉说着,从兜里摸索出一个小纸包,一边拆开一边说着:“那就先从赤灵通天粉开始吧。。。。。”
“停!!我臣服!我甘愿臣服!!!”它当即打断郝家辉的话,语气有些局促的说道:“我臣服!只要你不用这个。。。。”
我还纳闷儿他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梦魇怎么会那么害怕,结果就听这小东西在这求饶,不由的有些想笑。
郝家辉再次把纸包叠起来放进兜里,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受这惊吓?!告诉你吧,以后你就会知道,跟着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说着他指了指我:“陆辰,结血印吧。”
“我?”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为啥是我啊?不应该是你才对么?”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结你就结,以后好处大了去了!把手给我!”他冲我眨巴了一下眼睛,伸手拽过我的左手,只轻轻在指尖一点,食指指尖便渗出一丝鲜红的血迹。我倒是没感觉到疼,就好像流血的不是我的手一样。
郝家辉捏着我的食指,满脸凝重的在地上勾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
这个过程很漫长,但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是有些奇怪他画的是什么东西。反倒是梦魇,每当郝家辉在地上画出一道符号,它都要挣扎两下,发出奇怪的呜呜声,像是要被杀掉的小狼崽子在哀嚎。
最终,郝家辉在这堆符号最外边画了一个大大的圈,这才算完事。放眼望去,我发现圆圈中间似乎画着个什么动物,但是太凌乱,我瞪着眼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只能说——逼格真高!
图案一画成,梦魇的惨叫声比刚才还要更大了一些,一边挣扎一边喊着:“竟然是这种血印!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从它话语中听出了惊恐与忌惮,难道这血咒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我再次低头细细打量着地上的图案,依旧看不出名堂来。
“有些多嘴了吧?我说过,慢慢你就会发现,跟着我们利大于弊。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逃到这里的吧?”
一听郝家辉这个问题,梦魇一下变得安静,半晌才开口道:“是的,我的家族。。。。。被一群人给毁掉了。。。。。。那群人很强大,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一合之将,我族里修行了上千年的老祖宗都被他们抓了去。。。。。族里的人拼尽全力才把我送出来。我一路南下,便到了这里。。。。。”
家族?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显得极其陌生,还有它所说的“那群人”,到底是谁?
郝家辉显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问道:“抓走你们老祖宗的人是不是。。。。。浑身散发着那种气息。。。。。”
闻言梦魇的触须猛然立了起来,格外激动的说道:“你知道他们?!那你有办法救出我们的老祖宗么?”
郝家辉:“这群人。。。。我们也在打听,如果可以的话,自然会救出你的老祖宗。”
梦魇:“如此,我心甘情愿臣服于你们,只要能救出我的老祖宗!”
郝家辉点头,伸出手轻轻一抹符纸,纸面上雷纹一闪,便失去了粘性,这梦魇更是掉在了地上。但是它没有逃跑,只是迅速爬进画好的血咒图案中去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郝家辉,只见他双手迅速结印,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然后瞪着眼一指我,低喝道:“血咒变,契约成!”
话落,地上那鲜红的图案缓缓凝聚,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奇怪的蛇形符号。那鲜红的蛇形符号稍一停顿,便狠狠地打在了梦魇的肚子上!顿时,一股若有若无骨肉相连的感觉出现在我心头,似乎我现在能控制它一样。
我倒是没看出这梦魇有多难受的样子,反倒是很平静,等蛇形的血咒印在它肚子上以后,它也只是冲我喊了一句:“主人,请赐名!”
赐名?难道还要重新给取名字么?可是取名字什么的好麻烦啊。。。。
我挠着后脑勺苦想了半天夜没想出合适的名字,只得随口道:“那就叫你。。。。叫你萧天好了。”
郝家辉长出了口气,跟我说道:“从今天起,这小东西就是你麾下的第一个小弟了!”
萧天也是点头,身子一摇竟然变为了一个少年模样!眉清目秀看起来倒的确比刚才那幅昆虫模样要顺眼得多。我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开口问郝家辉:“刚才你们说的那群人,是谁啊?”
“林嘉琪。”
只是这三个字,瞬间把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林嘉琪?!他们竟然把梦魇的整个家族都铲平了?!有家族之城的,那人数少的了么?更何况从萧天刚才的话中,我可是清楚地感觉到了林嘉琪那群人实力之强大!连一个有着千年道行的老梦魇在他们面前都没有意思还手之力啊!
似乎看出我的震惊,郝家辉淡淡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这么拼命的修炼了么?现在你还是太弱了些,我也一样,对他们而言,我们两个只不过是妄想挡住马车的螳螂罢了!根本就不足以得到他们的重视!我们的路,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