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志厚意外,“理诗,你怎么在这里?”
“瑶姐让我进来。”
理诗在沙发上睡着了,听到门声才醒来。
“瑶姐,可是王克瑶?”
“是,她真和善,教我读了一会法文。”
他们都见过她,对她赞不绝口。
“克瑶人呢?”
“她出去了,让我自由活动。”
“你妈妈呢?”
“妈妈有应酬,我一个人在家怪闷。”
“理诗,一个人最先要学会自处,不可能时时找人作伴。”
“我在家总是一个人。”
“回家去休息,明日一早跑步。”
她点点头,由志厚送回家。
志厚留张字条给克瑶:“理诗十一岁,留她一人作客,好象有若干疑点,谨慎。”
第二天早上,在冰箱门上有回复:“多谢忠告。”
志厚出门,只有理诗一人等他跑步。
“妈妈说,以后她不参加跑步了。”
“为什么?”志厚愕然。
“上次那件事之后,妈妈十分难受,不想见人。”
志厚不出声。
运动完毕,他们坐在树荫下休息,这已是城市里绝无仅有的大榕树,无数麻雀飞到枝上休憩,十分有趣。
志厚问:“你呢,身体好吗?”
理诗点点头,“每次做素描,都心惊胆战,去医生处听报告,象是等判刑,幸亏每次都过关。”
志厚明白那种心情,不禁恻然。
“如果是坏消息,我真怕母亲再也受不了打击。”
“你很懂事。’
“大哥,多谢你关怀我们,我同妈妈说,那种温暖的感觉使人以为已经死了去到美好天堂。”
志厚跳起来。
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