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工作就那么忙吗。
甚至冇来得及和她说一句再见。
演出结束后,盛夏里冇停留多久。
沈却言突然接到一个紧急会议,没能陪她回家,又托许迦洺稍微照顾一下她。
盛夏里表面上很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沈却言不紧不慢地坐上那辆车牌数字为1111的宾利,车尾气扬长而去。
她转头,看向许迦洺。
难得像个年轻小女生,眨眨眼睛说,“迦洺哥,我们去喝几杯吧?”
“啊?”
许迦洺被她的邀请问得一愣,在被沈却言教训与她澄亮干净的眼睛里徘徊许久,才叹息一声,点点头,“我看你就是想折腾我。”
他把着车钥匙在手里一转,颇为无奈地说:“走吧,你迦洺哥带你去转转。”
在许迦洺的陪伴下,她来到酒吧喝了几杯酒,美名其曰为庆祝今日的演出完美落幕。
这不是嘈杂热闹的酒吧,而是清吧,主唱在台上抱着吉他,唱得缠绵悱恻。
盛夏里听出来,是那首《够钟》:
够钟死心了
一蹶不振的我从今起好应该自量
面对高贵漂亮的扮相别妄想高攀得到金奖
何事落到这收场枯死在你的手上
风花月似戏一场遗容任你瞻仰
壮观得夸张
许迦洺看得出来她并不高兴,但还是拦了一下她,按住酒杯,温声劝说:“shirley,借酒消愁可不是什么好办法,要是让却言知道我不拦着你点,他会找我算账的。”
“酒不是个好东西。”
盛夏里淡淡一笑,却说:“酒不是个好东西,可是迦洺哥,你以前失恋的时候,也爱喝啊。”
许迦洺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他有些不好意思,问:“shirley,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盛夏里没回答:“……”
“完蛋了。”许迦洺摇摇头,“你怎么能告诉我呢,万一沈却言知道了我知道这件事,但是我冇告诉他,我就完了。”
“你哥是个什么人你也知道……我肯定惨了。”
“你觉得我是因为失恋而借酒消愁?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盛夏里端起酒杯,盯着漂亮的摇晃着的液体,声音轻缓,“我不是因为失恋喝酒的。只是最近好累,想要休息而已。”
说的也对。
许迦洺盯着盛夏里的脸看了一会,分析她的面部表情,的确没看出什么伤心情绪。
许迦洺也算足够了解盛夏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