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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为什么?&rdo;

&ldo;银行做了一次广泛的调查，数据的来源只可以对银行公开，但是一般民众是绝对拿不到的。由于这个原因，我不能再发表任何声明了。&rdo;

&ldo;好吧，调查结果是什么?&rdo;

&ldo;擎天矿里开出来的矿石，装上平板火车，一律运到彭乔虎的熔炼公司。&rdo;

&ldo;之后呢?&rdo;

&ldo;之后就是整件事情中最不能令人相信的事了。&rdo;他说：&ldo;矿石在厂里捣碎后，拿来铺路、填坑、压舱和做路基。&rdo;

&ldo;矿石老远从山里运出来，压碎，负担运费，只为了当普通碎石用?&rdo;

&ldo;正是如此。&rdo;

我说：&ldo;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rdo;

&ldo;没有地方不对。我们发现其实每一家他们开发的矿场都是依据这种作业方式，一次次重复的。矿石自山里运出来，运到熔炼厂，在厂里转化成铺路的材料。&rdo;

&ldo;换句话说，彭乔虎是个骗子。&rdo;

&ldo;我不敢直接如此说，至少我可以说他们做生意的方法，离开一般正常做生意方法远得太多。&rdo;

&ldo;熔炼厂用这些矿石转变为铺路的碎石，要付矿石多少钱呢?&rdo;

&ldo;数目是不一定的，&rdo;卞先生说：&ldo;一直付到矿业公司能付清银行贷款的数目，然后公司就不活动了，再也没有矿石运出了，贷款还清了，公司解散了。每一个股票持有人都有自决权，要不要收回他所有投资在这股票的本钱，把股票卖还给公司。他们也都没有损失。&rdo;

&ldo;你当然去找背书这张支票公司的委员会，或类似组织了?&rdo;

&ldo;没有，先生，我没有。&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银行在这件事里也要负某种程度的责任。我们银行在审查这件事上自然应该更审慎一点，但是因为彭先生总是在银行里存有大量的现款，而且他的户头很活跃，我个人看了表面的情况，就有些忽略常规了。&rdo;

&ldo;你发现了这个情况……然后如何?&rdo;

&ldo;我们请求彭先生给我们一个解释。&rdo;

&ldo;你有没有让他知道你们发现的事实。&rdo;

&ldo;有很多是我们事后发现的……当然，太迟一点。但是彭先生知道我们在展开调查。&rdo;

&ldo;星期二之前，你已经发现一部分事实了?&rdo;

&ldo;是的，但是上星期二我们已经知道很多，使我们发生警觉，而且起疑了。&rdo;

&ldo;你请求彭先生和你碰头，你要问他这件事?&rdo;

&ldo;是的。&rdo;

&ldo;你要他哪一天和你见面?&rdo;

卞约翰卡文咳嗽。

&ldo;哪一天?什么时候?&rdo;我问。

&ldo;星期二晚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