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
他们之间并没有在恋爱,这个明显也不是。
敌人?
有些时候有点像,但,敌人应该不会像他们这样还做这种事,所以,也不是。
想来想去,危慕裳觉得什么都不对,她现在出现在罗以歌的宿舍,窝在他怀里泡在浴缸里就更不对了。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拥着危慕裳,罗以歌觉得,就算没有明天,只要能拥着危慕裳他就满足了。
对于危慕裳的感情,罗以歌也不知道是何时滋生的,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暴涨封顶,又好像是长年累月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
不管怎么滋生,总之结果就是,他罗以歌想要危慕裳这个人。
只想要她,也只会要她,强势的不容许她有丝毫逃离的念头。
危慕裳垂眸,她觉得她跟罗以歌之间什么也不是。
分界线
某军医院,将司空姿千送进急诊室后,一号犹豫一瞬,拿起手机拨打着某个基本不会拨打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一号将司空姿千受伤的事,简单明了的复述了一番。
讲完后一号就只听得电话那边的沉默,除了沉默他什么也听不到,
那边越是沉默一号就越是不淡定,一号冲动的真想剥开电话,看看那边的人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好歹让他心里有个底。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死他了。
半响,电话那边传来了意味不明的‘知道了’三个字,然后就挂了电话。
那边的电话挂了半响,一号仍然拿着手机举在耳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讲电话,哪会想到他耳边全是‘嘟嘟嘟’挂线的声音。
这就没了?
一号不解,按理说应该还有吩咐他照顾好司空姿千,或者降他罪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有,这太出乎一号的意料了。
放下电话后,一号虽然看起来挺正常的,但他心里却有丝丝的不安稳,这太过平静了。
司空姿千是在他的基地里出的事,若刚才那人真要追究,他难逃责任。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一号能感觉到,他应该是不爽了。
当司空姿千从手术室出来被送进加护病房时,身穿白大褂的乔诺堪医生向等候在手术室门口的一号走了过来。
“乔医生,刚才那个女兵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见司空姿千被推了出来,一号连忙上前询问着乔诺堪。
看样子司空姿千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只要司空姿千不死,一号的心里就能稍微宽慰点。
“没多大事,也就断了两根肋骨而已。”乔诺堪摘下口罩,不慌不忙的跟有些焦急的一号说道。
“?”也就断了两根肋骨?
医生的思维果然跟平常人不一样,一号嘴角抽搐,他怎么觉得乔诺堪希望多断几根似的。
“她好像一直在昏迷,没什么事吧?”从他见到司空姿千开始,司空姿千就一直在昏迷状态,一号便又问了一句。
“没事,该醒时她就醒了。”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乔诺堪明显是太累了,跟一号简单说了下司空姿千的病情后便离开了。
进了加护病房,一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司空姿千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号不想在这里陪着司空姿千,但他来的时候一个兵都没带,此时他要是回去了就没人照顾司空姿千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一号想了想,还是等天亮后司空姿千醒了他再回去好了,
清晨六点,窝在沙发上两个小时的一号醒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司空姿千,她还没醒。
一号刚坐起身,病房门就被从外推了开来。
来人二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男子,衣着时尚,隐约有股阴鸷放荡不羁的气质,一进门只瞟了一眼身穿军装的一号。
“我还以为她死了。”随后看了眼依旧躺在病床上的司空姿千,径自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那个人死活非要他来看司空姿千,司空星宗本不想理会,但碍于拿人手短欠人人情什么的,他还是做做样子来了。
听着这不善的话再加上这名年轻男子阴鸷的气质,一号便知道此人是司空姿千的哥哥,司空星宗。
司空星宗,二十六岁,A市市长之子,司空姿千的亲哥哥,为人不善,手段狠绝,放荡不羁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