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冷寂的夜,屋外是寒风漫卷,但王熙凤和贾琏却在自己温暖的卧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正说着话呢。
夫妻二人都在对贾母居然如此安排一个年少风流的俊美男人,给府里没出嫁的姑娘们当先生,不论怎么想也实在是件不妥之举,
现在姑娘们正是处于怀春做梦的年纪,这弄了个妖孽般的先生在她们眼前时不时地晃着,岂非要出事儿,
王熙凤带着一些忧心把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説于了贾琏听,却没想到竟惹来自己夫君的打趣,
“咱府里的姑娘们动没动春心我倒还不知道,莫不是娘子你先动了春心,人家小姑娘都还没经历人事儿呢,大不了就在心里想想人家的好模样和好气度,可娘子你绝对想的不止是模样儿和风姿吧?呵呵……”
王熙凤转脸就啐了贾琏一口:“你少来这埋汰,老娘更估摸着你心思还在荡漾呢……”
贾琏即刻走近了王熙凤,瞧着她在烛光映照下的小鹅蛋脸儿,这会儿正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瞧着自己,立时觉得她脸儿生得不恶,好似吹弹可破一般,这会倒觉得她十分妖娆妩媚了!
于是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笑得很邪乎地说道:
“这会子你就把我的心挑得荡漾了……”
说着就勾住了王熙凤,一边向卧榻走去,一边已在替她宽解罗襟衣衫,三两步的就到了卧榻跟前,还不待撩起罗账。
贾琏依旧带笑地将王熙凤推倒在了榻上,代她宽去了绣鞋,松了外衣,顿时就是酥胸半露,一角桃红的兜胸,映着她雪白娇嫩的香肌,于是一口就吻上了那点殷红之处,用力地吸允也用手揉捏!
夫妻二人交缠了半刻,在王熙凤婉转挣扎的喘息和呻吟中,却在突然间,贾琏抬起头看着脸颊绯红的王熙凤,竟开口喊了平儿两声。
少顷,房门就被轻轻推开,放了些冷风进来,那平儿身穿月白色的衫子,面似芙蕖艳地扭着细腰,袅袅娉娉地进了屋里,明知故问道:
“二爷,二奶奶有何吩咐?”
贾琏眼里闪动着精光,一腔欲。。火按捺不下,王熙凤侧颜看过去哼了一声:
“小蹄子,都这会了还在装哪门子的蒜和葱?不赶快来侍候咱们的爷!”
平儿‘哦’了一声窃笑不语,低眉垂首,眼含着秋波即刻就走近卧榻跟前,很主动地替贾琏脱了正凌乱挂在身上的衣衫。
贾琏不做声,只一把推到了平儿,嘴在继续含允王熙凤傲挺的双峰,而手则在揉捏着平儿的饱满丰韵,其软如绵。
此刻房间里春情弥漫,充斥着淫。。溺味道,夫妻三人皆是皓体呈露,王熙凤平躺着面似花团,腰如束索,不时的还在扭着,腹部也绵延起伏伴着娇喘微微,粉脸莹莹,已经涌起了两朵红云,直侵鬓脚……
次日,初冬太阳是早早地挂在了天间,忽感如金秋那般的气候爽朗,而贾宝玉更是一脸急切伴随着内心无比的激动,踏着清新晨风来到了李寻欢处,看来是要亲自带他到新成立的诗社去。
二人并肩走着,远远的就听到前方院子里热闹得紧,看来姑娘们都到了,听里面传出似脆铃般的话声儿,感觉人数好像还不少!
贾宝玉赶紧的就把参与诗社的人都讲于了李寻欢,当介绍完毕时,他二人就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而房间里的姑娘们已经在向院子里的两个男人招手示意了,于是这才整理了衣衫,缓缓抬脚踏入里间。
众人见他俩进来,都笑说:“这下算来齐了。”
贾探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对李寻欢说道:“我自作主张发出个帖子,吆喝了一下,老师不会怪吧?”
李寻欢微微摇手但笑说:“无妨,人多才热闹。”
同时在心里却想着:‘这事儿就随你们自己高兴就成,也无非是长期关在深宅大院里嫌无聊得紧了,趁此由头儿给自己找一乐子罢了。’
林黛玉向前一步,略微歪着头说道:“既然已经定了是要起诗社,那咱们就都算是诗翁了!得先把这些先生、姐妹、叔嫂的称呼字样改了才不显俗,也没了尴尬。”
李纨立即赞同道:“极是,何不大家起个别号,彼此称呼则雅。
李寻欢没有做声,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就带着一份和煦的淡笑站在一旁,看这些姑娘们为起号而在彼此的玩笑和打趣着;
贾宝玉的亲嫂子——李纨很执着地定了‘稻香老农’这个号;
贾宝玉同父异母的姐姐——贾探春本来是要自封为‘秋爽居士’的,结果却招致其他人的不满,于是就取了个‘蕉下客’的名号,众人这才依了。还惹得林黛玉引出‘蕉叶覆鹿’这典故,让她做鹿脯来给大家吃,为此又引得这一众人大笑不止!
不料,这贾探春也不是省油的灯,那容得林黛玉就此玩笑于她,当即就以娥皇女英的典故回敬林黛玉,为她取了个‘*妃子’的号,还强调是泪迹斑斑的湘妃竹!
如此说法却是让林黛玉只低了头方不言语,没去理会众人为贾探春的拍手叫妙,也没在意贾探春脸上浮现的那大有扳回一局的得意。
老成持重的李纨见着黛玉脸色不妙,赶紧岔开了这一茬,替薛宝钗想了个‘蘅芜君’的号,说了出来征求大家的意见,当然得到了一致的好评。
那贾宝玉见姐妹们几乎都取了美好无比的诗号,就他自己还没着落,心里不免就着急了,忙向众人征求他该是什么样的诗号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