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说:&ldo;走,起来吧,我们去药店买点药。&rdo;谈天的一边脸压在c黄上,有些变形:&ldo;嗯。&rdo;过了三分钟,两个人都没动,趴着真舒服,不想动了都。&ldo;不想动,嘿嘿。&rdo;谈天笑起来,突然挪了一下脑袋,凑近陈赞,在陈赞唇上亲了一口。陈赞也没有反对,只是说:&ldo;懒骨头。&rdo;谈天笑:&ldo;我们一起起来。&rdo;说完迅速亲了一下陈赞的鼻子,然后坐了起来。陈赞面上若无其事地跟着起来,其实心里有点甜甜的,心跳欢欢的,这种纯纯的感情真美好。谈天也有点轻飘飘的,出门在外就是好,没有熟人,陈赞都不拒绝自己的亲昵了。两人出了门,在宾馆附近找到一个药店,因为没有起水泡,便买了点烫伤膏。回到宾馆,陈赞小心地给谈天抹上药,两个人拿起地图开始研究出游路线。生理问题六点左右的时候,老虞开了车来接他们吃饭。陈赞和谈天下楼去,老虞正和一个年轻男孩在大厅里坐着,那男孩腿挺长的,长得有点像老虞。看见他们出来,老虞给大家介绍:&ldo;虞彦,这两个是爸爸在x省认识的小朋友,陈赞和谈天;这个是我儿子,虞彦,他在a大读书,今年刚上大一。&rdo;陈赞和谈天跟虞彦点点头,打过招呼,算是认识了。虞彦的态度有点淡淡的,没有他爸那么热情。陈赞心下觉得有些奇怪,老虞怎么会把他儿子带来。老虞带陈赞和谈天去吃全聚德的烤鸭,毕竟这是北京的象征之一,上一趟北京不吃烤鸭,等于没来过北京。谈天对烤鸭神往已久,因为太负盛名了,烤鸭一上来,就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嚼了两下,不禁失望地说:&ldo;就是皮有点脆,没什么味。&rdo;一句话把一桌子人都逗得笑了起来,陈赞用荷叶饼卷了点面酱、烤鸭、黄瓜条、葱条:&ldo;虞叔叔,是这么吃的吧?&rdo;老虞含笑点点头,觉得这孩子真聪明,看着旁的桌子的人怎么吃,一下子就学到了。陈赞把手里卷的烤鸭放到谈天的碟子里:&ldo;你尝尝。&rdo;谈天用左手拿起来放进嘴里,点点头:&ldo;原来是这么吃的呢,小赞你真行。&rdo;陈赞用家乡话说:&ldo;坛子你手上抹了药,我帮你卷吧。&rdo;又对虞家父子说,&ldo;谈天把手烫着了,抹了药,我替他卷。虞叔叔你们也吃啊。&rdo;虞彦看了一下对面两个人,谈天看起来还像个高中生,陈赞虽然据说比谈天还小,但是却远比谈天稳重,他们两个,看起来似乎是小的在照顾大的。他正这么想着,就看到谈天已经舀了鸭架汤放到陈赞面前了。&ldo;小赞,喝汤。虞叔叔,虞哥,你们自己也吃啊。&rdo;老虞点点头:&ldo;吃,都吃啊,虞彦你也吃。&rdo;老虞吃了两口,开口说,&ldo;陈赞,这几天叔叔忙着自选商场的事,没空带你们出去玩,让虞彦陪你们去玩怎么样?&rdo;陈赞连忙说:&ldo;不用麻烦了,虞叔叔,我和谈天自己玩就可以,我们有地图,可以找得到地方。&rdo;老虞说:&ldo;北京可大了,自己找路费时间。虞彦正好放假在家没事做,让他陪你们去玩玩,他自己也一起去玩玩,是吧,虞彦?。&rdo;虞彦无所谓地点点头:&ldo;没事,就一起去吧,我也好多年没去那些地方了。&rdo;谈天也想开口拒绝的,被陈赞在桌子底下拉了一下衣袖子,便噤了声,不过心里有点郁闷,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和陈赞独处,还要来个大灯泡,真不愿意啊。吃完饭,老虞又将他们送回宾馆,约好明天虞彦过来接他们去爬长城,就回去了。回到房间,谈天便趴在c黄上不愿意动了:&ldo;真撑,听老师说烤鸭的鸭子是被填出来,我觉得现在我们也在被鸭子填。&rdo;陈赞坐在他身边,拿起他的手看了看,似乎并没有更严重:&ldo;还痛不?&rdo;谈天任他捧着自己的手:&ldo;不痛了。&rdo;直起身来从背后抱着陈赞腰,把头放在陈赞肩上,&ldo;老虞太热情了,为什么非要给我们找个向导啊,有虞彦在,一点都不自在。&rdo;陈赞靠着他,拿着地图翻看:&ldo;我也不想让他来当导游,我们自己完全可以摸索得到地方,反正北京坐公车便宜死了。但是虞叔叔毕竟是主人,我们是客,客随主便啊,所以暂时先看看吧。我看那个虞彦也不大乐意陪我们玩,也许他陪一天就不愿意去了,我们就自己去玩好了。&rdo;谈天哼了哼,老大不乐意的样子。陈赞将地图放下:&ldo;睡吧,坐了一天的火车,累死了,明天还要起来爬长城呢。&rdo;说着下了c黄,往洗手间走去。谈天看见他去端了一盆水过来,挨着墙根放了,问他:&ldo;你干嘛呢?&rdo;陈赞说:&ldo;北京不比我们家那边,屋里有暖气,太干燥了,我们适应不了,放点水加湿。&rdo;然后爬上c黄,掀开被子,&ldo;睡吧。&rdo;陈赞睡在谈天右边,谈天的心噗通噗通跳得欢实,真不容易啊,终于又可以和小赞睡一张c黄了,便想伸手去搂他。陈赞似乎有预见性一样:&ldo;别乱动,你的手还擦着药呢。&rdo;谈天沮丧地看了看涂着药膏的右手手背,将手收了回去,哎,天时地利,人却不和,倒霉。陈赞伸手按灭了c黄头的灯开关:&ldo;晚上手别乱动,小心把药擦得到处都是。坚持一下,明天就好了。&rdo;谈天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对啊,明天就好了,接下来还有好几天呢。第二天一早,他们在闹钟声里起来,六点半,外面还是暗沉沉一片,没办法,谁叫北方的冬天日短呢。谈天觉得鼻子和喉咙里干干的,一看手上,药油也早就干掉了,不过红色已经退了,摸了一下,不疼了:&ldo;嘿,小赞,我手好了。&rdo;&ldo;嗯,本来也没脱皮,没多大事。&rdo;陈赞一边收拾一边说。谈天下c黄来洗漱,走过昨晚上陈赞放的盆时,里面的水少了一截,吐了吐舌头,这北京可真够干燥的。下楼去的时候,虞彦居然已经到了。陈赞满怀歉意地说:&ldo;真对不起啊,虞哥,这么冷的天一大早把你从被窝里挖了出来。&rdo;虞彦为起早c黄的事略为郁闷,听见陈赞这么说,倒也释怀地笑了,这小孩还知好歹,谁叫咱是首都人民呢,得尽地主之谊啊。&ldo;没事,走吧,你们也难得来一趟。&rdo;其实陈赞对游北京的兴趣也只那么大,那些地方上辈子他都去过了,但是谈天没有去过,当然要陪他一起去看看,否则北京不就白来了。出了门之后,虞彦将他们带到一辆车旁,拉开车门进了驾驶座。谈天倒是没多惊讶,比较他自己都会开车了,这虞彦比自己还大,会开车很正常。倒是陈赞有些吃惊:&ldo;虞哥,你自己开车带我们去啊?&rdo;他倒不是怀疑虞彦的技术,而是在想,虞彦有没有拿到驾照啊。虞彦得意地笑起来:&ldo;没事,我早两年就会开车了,但是没十八岁不准考驾照,这不才拿到驾照不多久。&rdo;陈赞笑:&ldo;恭喜虞哥。&rdo;谈天问:&ldo;虞哥,北京这边考驾照严不?&rdo;虞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谈天:&ldo;挺严的,只有百分之三十的通过率,不过我一次性就过了,太简单了。&rdo;谈天又问:&ldo;那考个驾照多少钱啊?&rdo;&ldo;不是很贵,三千多。&rdo;谈天吐了吐舌头:&ldo;这么贵!&rdo;比他们家那边还贵,二叔的驾照才两千多呢。虞彦笑起来:&ldo;这还算贵啊?早几年,考个驾照要上万块呢,这几年私家车多了,才便宜下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