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道,“磕到脑袋了。你快帮我看看流血没?”
呼格看了一下,结果是没流血,但是起了一个包,包很大,跟小孩的拳头差不多,可见安均是拼了所有的力气往床帮子上撞的,不然不会弄成这样。
安均这人不怕脏,不怕丑,就怕疼,她斯哈斯哈的呻吟着,“忒疼了,你去给我弄点儿草药敷敷吧,疼得我受不了了!”
呼格向来疼媳妇,大半夜的他出去找草药了,其实他本是想去郎中家拿点儿的,但想到实在太晚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他没好意思去麻烦人家。
最终他决定去山上找点儿,山上的气候不同于山下,就算是冬天里也会有一些绿色的植物,只是不会太多,不过到了这会儿,山上的植物,差不多都已经长开了。
大半夜的,他不用怕有人看到,所以轻功一施就到了后山,他对山上很熟悉,哪里有什么东西很清楚,找上几株药草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他拿好药草刚准备回去,就听到了有走路的声音,大半夜的这是谁在山上?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附近村里的几个猎户。
目前他待的地方是山的外围,那几个猎户偶尔会在这边儿活动,他又仔细听了一下声音,感觉不太对,好像不是一个人在走路。
随着那些人离他越来越近,他听到的声音是越来越清楚,现在他很确定那是一群人,而不是一个人,他猜测,也许是逮蛇的那伙儿。
为了不弄出乌龙,他躲在树上准备确定好了再行动。
……
等呼格回到家的时候,安均已经在疼痛中睡着了,睡着时的姿势是双手抱着脑袋,在她的头和床帮子之间还放着呼格的枕头,这是生怕自己再挨磕。
别看安均已经睡着了,呼格还是把药捣碎,并给她敷了上去,为了防止药草会滑落,他一直用手扶着,等天亮都没换个姿势。
因为呼格照顾的好,到了明早上,安均头部的肿包完全消了下去,如果不用手碰已经不怎么疼了。
安大小姐十分高兴,“说吧,我可以赏你一个要求!”说完她还抱着呼格亲了一口,“这个要求就不用提了,免费赠你!”
呼格浅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脸,“听话就好。”
别看某人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怂夫,骨子里还是非常大男子主义的,并且这个被硬生生压下去的小种子又开始生根发芽了,尤其是在荣原回来后。
安均有点儿后悔自己说那样的话,她打着马虎眼道,“呵呵,什么听话不听话的,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说那些干什么,咱们起床去吃饭吧!”
这次呼格把摸脸变成了捏脸,安均因为理亏啥也没说。
起床后,安均先是练她的功夫,自从她的名声好了后,她就不出去跑了,而是换成了在门口儿和大娘们聊天。
今天,她刚往门口儿一站,还没等凑合人群,就听到了一个超大的好消息,没办法,大娘们喊的声音太大,她想听不到都难。
为了确定消息的准确性,她撒腿就往族长家跑,在跑的过程中还撞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媳妇,那人有点儿兴奋过度,自己爬起来后还乐呵呵跟她道起了歉。
这件事充分验证了人有喜事精神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