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什么要我闭嘴?”单棋烨纯属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把刚才秦以牧是怎么捏他脚踝的事抛之脑后,继续挑拨着人家,“我声音不好听吗?放到网上那都是专业声优好不好?”
单棋烨晃了晃右腿,倒吊着的姿势让他有些发晕,许久没得到回应,连带着说话音都小了下来,“你说话呀同桌。”
细若蚊呐的声响没有逃过秦以牧的耳朵,他把单棋烨放下来,重新换回横抱的动作。
经历过麻袋的待遇,再被这么娘抱着,单棋烨乖的不行。
不乖也不行啊,脑子现在还‘嗡嗡’的呢。
“嗯。”
“你嗯什么?”
“……”
又没声了。
单棋烨叹了口气,“你是我的见过最不爱说话的人。”
“同桌你以前也这样吗?你一直这样不爱说话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太安静了。”
单棋烨嘀嘀咕咕一路,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指望秦以牧回应。
然而……
“懒。”
单棋烨哈切打到一半顿住,抬头见秦以牧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忍不住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懒的说话可还行?我非得把你变得善谈不可。
单棋烨眯起双眸,攀着他的脖颈稍稍向上,紧贴着对方,轻轻说:“同桌?你……”
“到了。”不等他多说,秦以牧推开医务室的门,径直的走进去将他放在了病床上。
医务室的医生见人是被抱着来的都有点蒙,“怎么回事?”伤得很严重吗?
单棋烨指着自己悬在床边的左脚说:“我脚崴了一下,有点肿了。”
医生点了点头,扭头拿起酒精,“把鞋袜脱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