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厌恶的模样吓得陈焕猛然惊醒了,冷汗连连。
一睁眼就看见他自己那张脸在他的面前晃悠,然后露出了一个关切的表情来:“司公这是……月事又来了?我闻到了点血腥味。”
还好……还好只是梦。
还好他那一刀切的稳,还能管得住下身,不至于和梦里一样需得垫什么尿垫。
他小腹揪疼着,疼到他身上都有些抖,但这种疼痛和他在梦中听到从枫黎口中吐出那种凶恶的话比起来,就显得完全不值一提。
梦中那种绝望,他不想体验第二次。
闭眼,他伸手把身前的人一把揽到了怀里。
“你不准嫌弃咱家,以后……”陈焕的声音轻颤着,他闭着的眼比刚刚闭得更紧了,手上用力,说得很艰难,“以后如果有一天真的管不住自己了,我会主动垫尿垫的,你别嫌我……”
尿垫两个字他说得格外艰难。
枫黎:……?
见枫黎沉默了一下,没能立刻回答,陈焕的声音忽然提高:“呵,算了,咱家也没想过会有人真心实意在意我们这等人!”
陈焕这话都把枫黎说得有些懵了,她赶紧回抱了一下,像是哄小孩一样在陈焕的后背上轻轻抚了几下,缓声道:“不嫌弃司公,以后司公需不需要垫尿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司公不换上月事带是不行的。”
然后,刚刚还颇有气势的陈焕浑身一僵,显然是听清了枫黎的话,可他不想听到,他只想装死。
于是保持着抱着枫黎的姿势一动不动。
枫黎还是挣扎着把陈焕的手扒开了,去柜子里找了她早就准备好的月事带出来:“我先替司公换上月事带,一会我去找人上一杯红糖水,很疼吧。”
陈焕绝望的抿了抿唇,无论在梦里还是现实,他是不是都离不来被枫黎扒裤子的命了,不需要梦里的尿垫,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需要月事带啊!
他又想骂街了,但这是宫里,他得忍住。
作者有话要说:司公与枫黎抱在一起,把头窝在枫黎的颈窝。
“司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