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拓说话更邪门儿:“我已经结婚了,谁不知道?倒是你还以为自己能出门养小狼狗吧。”
苏少卿低头不还嘴。
他开始自觉地换一整套素色简约款的衣服裤子,心里突然感觉很委屈。
他们在那件事上能放的开。
苏少卿的心脏有时候还是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易碎品,雍拓一看他被说就躲着,猜到苏少卿还是被惯出毛病了。
他现在吃好喝好,和他人的交际能力还能变得更退化严重。
雍拓没继续说下去,帮老婆从新买的白色刺绣款线衫探入头部。
苏少卿柔顺乌黑的头发长到披肩膀,挂住胸口的衣摆被慢慢捋下来,也盖住他们是夫妻的证据。
雍拓突然又改口:“半个月后,我们一起去参加爷爷的寿宴,你有空把头发剪一剪,我让张衡开车送你出个门。”
苏少卿的走神变成奇怪:“怎么又要我去了?”
雍拓昨天说,不让他管爷爷那边的人。
雍拓不想给他解释,自行联系人。
他先派了一辆蓝白双色的兰博基尼给秘书。
他还精心选出苏少卿的照片发给助理认认,嘱咐道,他弟长得比较危险,千万不要把他掉外头了,多看好点。
苏少卿小心问:“张衡是你的第三个生活助理,对吗?”
“是,他已经认识你了,再说周牧都找你了,我不带你也不好,”雍拓开始期待新发型后的他:“那是你嫁给我后的家庭,我爷爷不也是你的?在场哪一个人不是你的亲戚朋友?”
不。
不是我的。
苏少卿想。我在你心里从不是那么地位高的存在。
他隔绝外界快半年的视线落到了雍拓难看清心理的脸上。
这时,苏少卿闭口不言的上唇被雍拓的下唇碰一下。
心不怎么触及。
两个人日日夜夜纠缠的下巴蹭来蹭去,他们不知道怎么发热起来的心里暗暗地痒,浑身上下布满一种夏季的挠人和焦灼,雍拓对苏少卿永远最诚实的东西还找过来了。
两个人在一起站着。
身高和体型差让雍拓藏住了苏少卿。
他们对着镜子,苏少卿那种勾人落鼻血的面部表情被照的特清楚。
雍拓忍不住回床拿起手机。
他当场拍照留念,他还把两人在窗边抱着亲的样子做成手机屏保。
别说,那条斑斓野性的花臂和美艳绝伦的蝴蝶胎记碰撞出的艺术气息挺浓。
两个男子在真真假假里的日子里忍不住袒露情诗般的身体秘密,苏少卿的背部美得像窗帘布上那些英伦风情的结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