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农村来的同学,用自己举例说现在的农村没几个人重男轻女了。
直到尤铭在了解福利院的时候看到男女比例,才认识到现在依旧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并且还不少。
福利院不算破旧,但是也不算新,水泥墙上用油漆涂着画,充满了小孩的童真童趣。
但因为风吹雨淋,墙面斑驳,图画也被冲洗的模糊,有些地方漆都掉了。
因为尤铭提前给福利院的管理人员打过电话,所以尤铭登记之后就直接进去了。
虽然福利院很小,但孩子们并不少,他站在楼下都能听见小孩子打闹的声音。
孩子们的活动室在二楼,尤铭顺着楼梯走上去。
楼梯的栏杆是铁质的,已经生锈了,有黄色的锈迹。
活动室的门是木门,上了黄色的漆,尤铭站在门口看进去,孩子们正在里面做游戏。
“尤先生?”穿着围裙的中年女性走过来,她脸上挂着笑,“我姓杨,杨金花。”
尤铭:“您好。”
“院长跟我说了,您今天要来参观。”杨金花带着尤铭走到活动室里,她介绍道,“我们这个福利院已经开了十多年了,以前是私人的,后来院长坚持不下去,就被国家接手了。”
杨金花跟尤铭介绍着现况:“现在收养的要求比较严,审批很难过,所以很多孩子都会在福利院长大。”
这个尤铭是知道的,如果单身想领养孩子的话,年龄差必须大于四十岁。
光是这个就能卡住很多人。
就在尤铭走到活动室中间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孩子,他站在房间的角落,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室内,他的脸上有不属于小孩子的阴沉。
尤铭:“那个孩子……”
杨金花小声说:“他是在街边被发现的,身上也没有疾病,但是他很奇怪,他什么都不说,之前也被领养过,但是他自己逃出来了。”
“领养他的人虐待他了吗?”尤铭问道。
杨金花摇头,叹了口气:“领养他的夫妇就在隔壁县城,家里条件挺好的,但是因为女方的问题所以一直没有孩子,他们脾气挺好的,那孩子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问他也什么都不说……”
“一般来说,我们还是希望孩子们被领养走的。”杨金花对尤铭说,“毕竟福利院再怎么样都是福利院,虽然是大家,但对孩子们来说,还是小家比较好。”
尤铭在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朝着墙角的那个孩子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奇怪的感情促使他过去。
那孩子就这么一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知道尤铭走到他面前。
尤铭在这个孩子跟前蹲下:“我叫尤铭,你叫什么?”
孩子看着他,张了张嘴。
尤铭:“你说什么?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