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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哎？&rdo;胖小丑一愣。

&ldo;表演？什么破玩意儿？&rdo;姜如净瞳中开始燃起火光，&ldo;你以为你是艺术家？表演家？回去找个镜子好好看看你那丑样子，你是来搞笑的吧？&rdo;无声的风，开始在他身后缠绕，卷起地上的沙尘。

&ldo;你……你竟然……&rdo;胖小丑听着姜如净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完全扭曲。&ldo;你竟然敢亵渎我的表演！！！&rdo;

&ldo;呵，呵。&rdo;姜如净冷笑，&ldo;那么烂的表演，存在的价值不就是让人来亵渎？&rdo;

&ldo;不可原谅！！我要把你做成玩具！！！&rdo;胖小丑说完掏出三个小丑人偶掷到地上，那小丑人偶落地生根，飞快长大，直至有三米左右高，在沙尘中摇摇晃晃，好似在跳舞逗乐。

&ldo;来来来来来我好怕啊！玩具做得那么烂，表演也很烂，真配你啊！&rdo;姜如净飞快掏出一张符纸贴在故非的脑门上，形成一个能将两人圈进去的防护结界。

再回头看向胖小丑的时候，姜如净的眼眶已经泛着猩红。&ldo;敢动老子的记名弟子，老子非捏碎你骨头不可。&rdo;

此时胖小丑正一边尖叫着不可原谅一边指挥三个小丑人偶攻上来，就见那弱不禁风的少年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浅黄色符纸，右手食指中指夹住那张符纸，举向天上的方向。

&ldo;引灵符‐‐九岳十八峰随便来一个！&rdo;

&ldo;轰‐‐‐‐‐‐！！！&rdo;

&ldo;咦咦咦咦？&rdo;李猎被这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震荡吓得从床上笔直坐起，&ldo;地震了地震了快跑哇！！小萌新要被压死了！！&rdo;说着一纵从床上跃起，翻出小蓝帽扣上，连屠夫刀都不要了就往外冲。

画庭芳眼见这人疯疯癫癫往外跑，伸手揪住他的衣领，&ldo;不用去看了，我给的引灵符。&rdo;同时觉得心累，为小伙伴的每一言每一行都要拐着弯来这种行为。

&ldo;哦。&rdo;李猎一听，压了压帽檐，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屋内走回去，好似刚才拼命往外冲的人不是他。

画庭芳看了看他的背影，说了件不相关的事：&ldo;听说格桑死了。&rdo;

&ldo;我知道啊。&rdo;李猎回过头来，眉目俊秀，眼神清朗，&ldo;我剁的。不是你让我去的吗？&rdo;

画庭芳皮笑肉不笑：&ldo;你好听话啊。&rdo;

&ldo;嘿嘿。&rdo;李猎摸了摸鼻子，貌似憨厚地笑了笑，&ldo;这人杀妻害子不是个好东西，我李小宝为民除害，义不容辞嘛。&rdo;

画庭芳冷笑：&ldo;你好棒哦。&rdo;

李猎琢磨着这人狗脾气一会儿说人话一会儿不说人话，便更憨厚地笑了笑，&ldo;偶尔积点德。&rdo;

画庭芳收敛了冷笑，认真道：&ldo;老李，我让你去为民除害，不是让你去把他活生生剁成肉酱，你这手段太激烈了。&rdo;

李猎&ldo;啊&rdo;了一声，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画庭芳，&ldo;你不知道？&rdo;

&ldo;知道什么？&rdo;画庭芳疑惑。

&ldo;你没细查？&rdo;

&ldo;查什么？&rdo;

李猎眨了眨眼，道：&ldo;那个格桑把他岳父和怀孕老婆的尸体扔到搅拌机里了。&rdo;

画庭芳一瞬间哑口无言，就见对面的人表情僵硬冷漠，无机质的眼神死气沉沉。

&ldo;侮辱死者，你该说我剁得好。&rdo;

&ldo;……&rdo;

&ldo;说啊，说我剁得好。&rdo;

&ldo;……滚。&rdo;

等到故非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了。嫣红的夕阳摇摇欲坠，烫金的光芒刺破玻璃窗户洒了进来，跌在故非年轻的脸上。

&ldo;我……还活着？&rdo;他睁开眼睛，脑袋还不甚清醒。

&ldo;哼哼。&rdo;姜如净冷笑，伸过头来&ldo;啪啪&rdo;两记耳光甩上去，&ldo;清醒了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