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梓沁嘟嘟的红唇,他突然很想吻她。
于是他就那样做了。
梓沁也会拒绝他,但她总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她讨厌他碰她,但她并不彻底否认他带给她的感觉,至少,她是个坦诚的人。这一点上,她显得更可爱一点。
他有些意识到,他其实希望林梓沁就是林梓沁,而不是林暖儿……林暖儿是心底一个美好的影像,她可以拿来爱拿来仰慕拿来疼,但她不适合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至少现在不适合。
她是从天而降的,不食人间烟火,而梓沁是活在人间的,她因为真实而可爱。苏瑾墨承认自己依然是凡人,尽管有时候他会自大的觉得自己操控游戏,掌握别人的生死。但“神”,只是一种自我幻觉而已。
他也只需要一个平凡的女人。
他几乎有些忘情的吻着她没有知觉的唇,这是喝了很多酒的好处,他不需要去想很多的利益关联,不需要去想他这样做能达到什么效果和目的。
他的手在她肩头轻轻抚摸着,手指移过她那幼滑的肌肤,仿佛在慢慢享受着她这种无懈可击的美。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坐了起来。对了,要验证她是否是暖儿,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
为什么刚刚没能想到!
其实要验证梓沁是否就是暖儿,有一个非常直观的方法。
在暖儿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有一块形状很独特的痣,颜色偏紫。当初,在她下葬的前一天晚上,他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去看她最后一次。
在那间单独而冰冷的房间里,他轻轻地抚摸她业已僵硬的脸,第一次长久吻她没有温度的唇,他不可能再和她发生什么。她因为那么不堪的事故而自杀,一定痛恨所有的男子的轻薄。但苏瑾墨还是为她擦拭了身子,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
当擦拭到她最**也是最宝贵的地方时,他虽然心理有抵触,但还是看了一眼,他看到那里有一颗微小的像是五芒星形状的痣,不像是长出来的,倒像是纹上去的,而且颜色偏紫色。
他初以为是什么脏的东西,用毛巾擦拭才发现那是一颗痣。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暖儿有什么事是瞒着他的。但当时他心情悲痛,也无暇去多想什么。
后来,因为暖儿事件的阴影,他度过过相当混乱的一段时间,和形形色色的女人发生过关系,而后却越来越厌倦。渐渐的,最正常的需求也被他压抑住,只剩下一些有着明显交易目的的欢爱。
直到遇到梓沁,那场报复的行为,竟然让他尝到了一种从未获得的快感。而后,他尽管也未和她有过几次,但每一次都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但他习惯了因为一些目的而去和她做那种事,如果找不到利益方面的理由,他始终无法全然强迫。除非,她再像在孤岛上那次那样主动。
但苏瑾墨自认为自己还没饥渴到要给她下药的地步。
偶尔逗逗她,看她隐忍又兴奋的样子,对他而言也会获得一种难言的感觉。
是的,其实如果他够留心,只需要剥开她的那里,看看是否有一颗五芒星状的紫色的痣在那里……世上绝不可能有两片同样的树叶,暖儿有的标志,她一定不会有。
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被子,她裹得紧,被他这样一打搅,立刻嘟囔着梦话,又往另一侧翻了翻。
“来,梓沁,乖。”他哄她,催眠师说过她这段时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醒,但苏瑾墨依然要哄着她,就像不这样,她就不会乖乖就范一样。
他把她翻了过来,掀开了她的被子。她平躺着,半透明的乳白色睡裙上,粉红而分明的娇点看的他下面一阵热浪,他掀起了她的裙子,手放在她平坦的上,然后慢慢下移,勾住了她的小裤裤。
手却又停住了,苏瑾墨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继续下去。
如果她的那里没有那颗痣就算了,如果有的话……如果她真的是暖儿的,他应该怎么办?
“杀掉”这个梓沁,让暖儿回来吗?
还是继续让她做这个有些没心没肺的林梓沁?
头一次,他遇到了自己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也是头一次,他发现自己竟然不希望暖儿会回来,假如她回来的代价是梓沁消失的话。
“梓沁,”他覆上了她的身,摩挲着她的身体,指尖伸入她的秀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选择?”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此刻面临一个更难以抉择的问题,是就这样从她身上下去,还是……这两件事,他此刻都不愿意做。
跟一个毫无知觉毫无意识的女人发生那种事,他完全没兴趣;但这女人是梓沁,从她身上下去同样需要强大的意志力。
苏瑾墨给自己的理由是今天嗜酒过量,他失去了平日里良好的自控力。他将她的睡裙掀过了头顶,给她一手一脚的脱了下来,又褪去了她的小裤。
她完全没有知觉,睡得像一座平静的湖。他没有去看她的那里,只是也脱掉了衣衫,肌肤紧挨着肌肤,好好的抱了她一会儿。继而用他已经变化到极致的武器去摩挲她的隐秘,一面亲吻着她的身体。
渐渐地,她的脸色红润起来,呼吸也急了起来,几乎和他的呼吸融为了一体。
“嗯……嗯……”她竟然毫无意识地,轻轻地娇吟了起来,身体微微地扭动着。
苏瑾墨感到她的那里湿润而高温,她无意识地动着身体。
他用剑端前前后后地摩擦着她的外围,感觉她汩汩而流的湿润。
“梓沁,说,”伴随着激烈的粗气,他声声逼人,他现在只需要她给他一个理由而已,“说你想要我,说出来,我让你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