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郎中,你能处理?真的太好了!看来,我们是找对了人。”司夕田听于郎中说能处理熊二的伤,很是高兴。
于郎中一边准备拔箭用的东西,一边嘀咕着:“你们啊找俺还真是找对人了,这周围的十里八乡,算上县城,估计都没比俺更擅长处理这样的情况的了。”
“真的么?”墨文有点不相信,不过是个小村子里的土大夫,居然还敢说如此的豪言。
于郎中听他质疑自己的能力,有点恼火:“当然是真的,你难道不相信俺?俺治别的能力确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大夫,可这处理外伤,尤其是刀、枪、箭的伤那可是我的专长,别说这只是一只熊,想当年,那周……”
说到这里,于郎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话戛然而止:“嗨,俺跟你们说这个干啥!都是当年的事儿了。”
司夕田听了,有点尴尬,这于郎中有意思啊,明显是对当年的事儿骄傲的不行,可这转眼又不提了。不过,这于郎中说擅长外伤,尤其是武器的伤,而且听说他当年跟周家差不多时间来的这里。难道他跟周家有啥关系?
看周家老爷子的样子,到像是个行伍出身的,说不定这于大夫可能是个军医呢……
司夕田正想着,只听于大夫说道:“你们俩男的,帮着俺把那熊给按住,要是一会儿俺给把它拔箭的时候这熊你们仨熊孩子,把那个熊给俺按住,要是按不住,给它拔箭的时候,它咬俺一口,俺肯定找你们算账!”
“那我呢?”看司夕海他们都有事情,自己一个人闲着,司夕田主动问是否需要帮忙。
于郎中哼了一声:“你当然闲不着了,拿着棉花,纱布,还有金疮药。一会儿箭拔出来,它伤口肯定会出血,你就立刻把棉花和纱布递给俺,然后俺要止血药的时候你再给俺。”
于郎中的手很快,箭拔出来的瞬间,居然没把血带出来。还没等司夕田回过神的功夫,手里的棉花和纱布也已经不见了,再一看,已经堵到了伤口上,成功堵住了血喷出来。不过,那血还是把棉花和纱布都给染红了。
“止血药!”在司夕田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这一手绝活上的时候,于郎中朝着她喊道。
“恩恩,止血药在这里!”司夕田赶忙把药递了上去。
敷上了止血药没多久,熊二的伤口就停止流血了。这不禁让司夕田又一惊。看来,这高人到处都有啊!于郎中这次用的止血药,可比他之前给他们用的好很多,怕是那颜墨白的都没这个好用!
于郎中见血止住了,又给熊二上了一些药,然后一边包扎一边说道:“你这熊倒是有意思,这拔剑还有上药都挺疼的,它居然都没发飙,就那么老实儿地呆着!”
熊二自然是疼的,只不过有司夕田一直在安抚着。
这不,司夕田一边摸着熊二的毛,一边回答:“熊二是知道您是帮它,自然不会伤害您。”
于郎中叹了口气:“这有的人啊,还赶不上一个熊!”
“可不是!有些人啊,还真赶不上一个畜生!”司夕田自然知道于郎中是在说白天兰氏和大胖,不过,她想到的,却是司夕雷那个混蛋!
临走的时候,于郎中又给了一瓶药,吩咐司夕田每天帮熊二换一次,如果伤口化脓,一定要及时来找他。
看着司夕田的背影,于郎中叹了口气,这人跟人真的不一样,哪怕是一家的。你看那兰氏和大胖,连自己家媳妇都不肯救;再看看这司夕田,对于家里收留的人,甚至一只熊都肯花钱来救治。哎,要说,他倒是挺看好司夕田和周凯这一对的,这司夕田的秉性,也进得了周家的门,可惜啊,可惜!
因为熊二受伤的事儿,墨文对司夕田是加强了保护,原本他是想着让司夕田在家里歇几天不要接生意了,可司夕田的日程已经排满,只得跟着司夕田,做贴身保镖。别说司夕田去给人家盘炕什么的,就是去邻居家,他都一定要跟着。
一边接瓦匠的活儿,司夕田倒是一边把她的瓦匠一条龙服务给做起来了。有几家嫌自己家去采购麻烦的,干脆直接把家里的翻盖工作都交给了司夕田。
这几家都是要翻盖房子,且要求相近,时间也相信,司夕田便打算把这几家联合来做:一起采购材料,找一个木匠把需要的木料一起备好,找小工把几家的活也一起干。
因为格外重视,司夕田和郑钱还叫上了之前在砖瓦厂帮他们的小刘入伙。小刘刚因为得罪了那何老板被解雇了,正愁没活干。听司夕田说只要帮忙采买材料,负责砍价,然后做小工和和泥沙,帮帮忙啥的,就能拿到盖一个房子一两银子的工钱,自然是乐得不行。要知道,之前在砖瓦厂打工,一天只能赚20文银钱,一个月也就600文。他们一个月只要能翻盖一个这样的房子,他就赚了!而且司夕田还给他权利,在他们不干这个活儿,司夕田和郑钱给自备料的人家干活的时候,他还可以去给别人打工。不必要非跟着司夕田。这样的好事儿,他岂能不干?
因为感谢司夕田,也珍惜这个机会,小刘格外卖力,从挑选材料,到杀价,都十分尽心尽力,帮司夕田和郑钱省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