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占了她一夜的便宜。
然……
在看到他眼神的那个瞬间,罗溪的心陡然凉了半截。
他像是猛兽俾倪着到嘴的猎物,侵略、戏谑,轻蔑的不屑。
没有丝毫迟疑,只是在享受猎狩的乐趣。
这个男人好可怕,他究竟是谁?
面对她可能&ldo;致残&rdo;的攻击,他不躲也不闪,反守为攻。
这样大胆狠辣的作风只有在长期实战中才能养成。
仿佛有堵墙突然倒下来,他整个人欺身上前,结结实实压在了她身上。
&ldo;臭流氓!&rdo;
不止压着她,还挤在她两腿之间,刚才那一脚彻底蹬空了。
&ldo;头儿!发生什么事?&rdo;
大岛又敲了几下门,语气略显急迫,却不敢贸然进来。
混蛋!敢压我?
唔‐‐
凌冽闷哼一声,身经百战的他却吃亏在从没跟女人打过架。
女人急了,就像兔子,会咬人。
手脚无用,还有牙齿,死死咬住他的脖子,哼,看你丫还横不横。
趁着凌冽本能向后趔开的时机。
她一鼓作气,反压!
成功。
两人在床上打了个滚,对调了位置。
欣喜只有一瞬间,就着滚动的惯性,凌冽借着力量的绝对优势又一次反压成功。
要命的是,他们滚的时候,原本挂在罗溪身上的被子也跟着一起卷起来。
两个人加一只虎鲸统统被裹进了被子里,而且越滚越紧,活像个巨大的寿司卷。
这真是名副其实的&ldo;滚&rdo;被单。
&ldo;滚开,流氓,恶霸,大变态。&rdo;
咬不着他,她就用言语攻击他。
现在的情形,除非凌冽愿意让罗溪逆向反压,否则他们只能被困在被子卷里,谁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