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徽伸手拦:“唉,你乱跑什么!”
水渐推开她的手,径自走进去。凌徽无法,只得跟在他后面,两人在小院里转了一圈,每个房间都看过,确实是没有水新的踪影。
凌徽也不生气,倚门笑道:“水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看不出,水新他是不想见你吗?如果他想见你,你还能找不到他吗?”
水渐面如寒霜,抱拳道:“告辞。”说完转身而去。
凌徽望着水渐远去的背影,笑着自语:“真期待他真正回来的那一天……你会是什么表情,水大侠。”
就在水渐四处寻找的时候,水新正蹲在曹柳儿他叔的客房里,和曹柳儿一起鉴赏菱州城刘师傅刚打出来的大剑。
“这质量的确不错,就是有点沉,你能舞得开吗?”水新好奇。
曹柳儿一把举起大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轻轻松松,之后放回桌上,得意道:“简单!”
水新鼓掌:“厉害厉害!”
曹柳儿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瞅着水新:“挺奇怪的啊,你不是玄正派弟子吗,你不呆在你们院子里,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水新也用手撑住下巴,沉思道:“我正在思考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
曹柳儿好奇:“什么啊?”
水新看向曹柳儿:“是作为一个快乐的傻子活着,还是作为一个牛比的冤大头活着。”
曹柳儿思忖道:“嗯……这的确是一个困难的问题,不过,你现在是什么啊,快乐的傻子吗?”
水新摆手:“这是夸张,懂吗?”
曹柳儿站起身,拎起大剑:“唉,不管了,我叔叫我去相亲,我先走了啊!”
水新同情地说:“替我给那可怜的哥们儿问个好。”
曹柳儿瞪他:“欠揍!”
曹柳儿走后,水新揉了揉腰,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挪向床铺,趴进柔软的床褥间。
“唉!!!”
水新重重叹了口气,趴了一会儿,把脸侧过来,透了口气,自言自语:“水渐那么狡猾,一定能挖出我的身份……如果真像凌徽说的一样,那就惨了,哎呀,真是烦人,我看我还是赶紧跑路吧。”
完后神情恍惚地思索了一会儿,水新又咬牙切齿地自语:“可惜我还没报仇!把**切下来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要用擀面杖、不、狼牙棒捅他!”
幻想到激烈处,水新一个激动扭到脆弱的小腰板,“哎哟”一声倒回床褥里。
水新在曹柳儿这里躲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早上,他感觉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立刻蹦跶去找曹柳儿,说要一起去看比武大会。
这一天是水渐和水逸约斗的日子,水渐无论如何也不会跑出来乱逛,所以,水新算准了绝对不会碰到他,才出门来。
为了保险起见,水新甚至顶了个大帽子出来。
谁知道,天算不如人算,水新竟然碰到水逸这个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