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宴未来参加会议,姚子望并不知道什么原因。
姚仲天将消息封的很死,她询问过,他未回,她打电话给姚书宴,那边也是无人接听。
姚子望来参加股东大会之前,想过姚书宴若来,心理方面必然承受着巨大压力。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似乎没有一天不在承受压力,哪怕得到的小点,她不觉得姚仲天将他安排到国外的公司有什么不好。
难道还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吗?
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想法错了。
姚氏,姚书宴从十八岁到现在三十岁,十二年,他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十二年,全部奉献给了姚氏。
如此,让他马上舍弃一切,又如何能接受呢?
仔细想来,自从那日知道遗嘱之后,姚书宴就做了一些在她的认知力,他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
他是失控了!
姚子望开始很担心姚书宴,借着去上洗手间的功夫,想打个电话给姚雨菲。
姚雨菲就算不知道,也可以让她帮忙去找找人。
毕竟是亲兄妹。
可是让她诧异的是,姚雨菲的电话也打不通!
她又尝试了胡叶青的,结果,一样。
她有些皱眉,心里的担心也更甚。
思虑一番,将电话打给了迟瑞,迟瑞那边响了很久后,终于接通了。
听了姚子望的话,迟瑞沉了口气,说:“蔓蔓的电话,我此前已经打过,无人接听,我又找人去查,但你父亲将消息封的很严实,估计需要一点时间,不过一旦有消息,我会马上高速你……”
姚子望的心里再次沉了起来,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可到底什么事,她又说不太清楚。
从洗手间出来,门口正站着一个男人,看见他,她怔了下:“你怎么在这儿?”
屈玉琢勾唇笑笑:“你开会时一直心不在焉,是在担心……他?”
姚子望抿了下唇,没有否认。
但于屈玉琢,她又有点愧疚。、
男人的嫉妒心,她知道。
屈玉琢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笑了下:“不要有压力,就算我爱吃醋,也知道有些事情有轻重缓急,性质不同……”
姚子望说:“我觉得爸爸有事情瞒着我们!”
屈玉琢想了下,说:“即使岳父可能会在股东大会上宣读遗嘱,但作为姚氏目前的执行副总,书宴都应该来参加这次会议,此前也没有任何消息说他不会参加,你说的对,岳父的确有事情瞒着我们,但我觉得,这件事情和岳父应该没有关系,应该是书宴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导致他无法来参加会议……”
姚子望拧着眉:“可是什么突发状况那么严重,能够让他脸股东大会都不来……”
姚子望说着,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因为她突然想起此前姚书宴突然出车祸的那次。
屈玉琢似乎猜出来她心里所想,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安慰:“别多想,也许……也许只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
姚子望没有再说,但心里这方面的预感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
诚如姚子望和屈玉琢所猜测的,姚仲天在这次股东大会上,宣布了自己的遗嘱。
当他说将姚氏交给屈玉琢说,在场的所有股东,都是一副不敢相信。
可是又没有人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