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也认识几个风水师,挺有名气的,不过年纪都比较大的。”何玲玲家里也是搞房地产的,自然要与风水师打交道。
李川晴也跟着说:“我们农村老家,建房子修地基,立坟等都需要请风水先生堪舆。只是风水师都是些老头儿,你这么年轻,你们公司老总能信任你吗?”
凌阳笑了笑:“若是不信任我,也不会聘请我做他们的环境雇问了。”
何玲玲认真地看着凌阳,问:“那个凌阳,你真的会风水堪舆?”
“那当然。若是何小姐家中有需要看风水的,只管来找我,给你打八折。”
“那价钱怎么算?”何玲玲笑问。
凌阳说:“我来蓉城才两个月时间,还不清楚这边的行情。不过昨日才给我们公司老板的妹夫解决了一桩事。他说会把报酬直接打进我账户,我还没有去查。所以还真不知道行情。”
何玲玲是知道风水师行业的规矩的,都是干完活后雇主看着给的,当然,能请得起风水师的,钱肯定不会少就是了。
“你真的给他解决了?”
凌阳笑道:“解决了。”
这是自信呢,还是因为没自信?
何玲玲心中暗忖,就问:“你给他解决了什么事儿?可否说来听听?”
“这个倒是不好说,你们还是不要听了,会吓着你们的。”鬼差与山神勾结,想害死阳间的人以饱私欲,就是说了她们怕是不会相信的吧。
张韵瑶知道凌阳应该是有本真事的,只是风水师这个职业,在内地虽然有不少市场,却一直没有在明面上进行,生怕惹来像王丽那种人的谴责误会,赶紧转移话题:“唉呀,菜都快凉了,赶紧吃菜吧,时间也不早了,下午还要上课呢。”
中午吃了饭后,张韵瑶与凌阳道别,凌阳说:“那个何书琴,她大概要在医院呆上半年,怕是没机会找你麻烦了。你不必怕她。”
“我才没有怕她呢,她呀,也只能嚣张这几天了。”
“你看出来了?”凌阳指的是何书琴的面相。
张韵瑶神秘一笑:“嗯,看出来了,你呢?”
“我也看出来了,所以真没必要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川晴三人狐疑地看着他们:“你们两个,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呀?”
张韵瑶说:“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学校,我与凌阳还有些话要讲。”
李川晴三人“切”了声,大骂张韵瑶有异性没人性。
张韵瑶脸儿红了下,却没有解释什么,仍是抓着凌阳的手臂。
看得何玲玲暗自感叹,大热天的,还手拉手的,也不嫌热,果然,恋爱中的男女没一个是正常的。
临走前,她又看了眼凌阳。
等三人走后,张韵瑶这才对凌阳说:“你给我说老实话,你是如何知道我所在班级位置。”
“感应。”
“什么?”
凌阳指了指心脏处,“心灵感应。我昨天扯了你一根头发,回去施了法,便与你建立了心灵感灵,不管你在多遥远的地方,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会感应到。”
张韵瑶张大嘴巴:“你没有骗我吧?”
“我骗你做什么。我就是因为感应到你情绪波动,似在生气,想必是被人欺负了,以你绵羊般的性子,怕是只有被欺负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我这才匆匆赶来。”
凌阳这话说得感叹,什么时候起,心地善良有涵养的人反而沦为吃亏的一方了。
这人人平等的口号实在让人无语,被挑衅的人除了干瞪眼外,也只有干瞪眼了。还是在他那个时代好呀,像何书琴那样的,正大光明地收拾也不必负所谓的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