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暴跳如雷的样子也很有趣。”顾瑾寒看着怒不可遏的庄茵,俊脸带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庄茵要抓狂了,她一向自诩是个聪明的少女,智商不说到了天才的级别,也算是不错了,可没错遇到顾瑾寒,这种在智商的比试下,分分钟被他碾压成渣渣的感觉还是很恼火。
压下想要杀人的冲动,庄茵气鼓鼓的穿上宽大的病号服,不想理这个可恶的贱男。
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了,没有之一!
庄茵又在医院里度过了两天愉快的生活,她竭尽所能的压榨着顾瑾寒,不开心了就对她甩脸子,拉长着一张脸,对他亲力亲为的服侍各种不满意,各种指手画脚。
顾**oss一开始还能勉强受这个小女人的冷言冷语,到了后来发现她就是没事儿闲得慌,故意找茬,也就不惯她的臭毛病了。
庄茵一没事找事,他干脆直接把她压在床上,虽说没有可劲儿的欺负她,却也让她没有了力气再抱怨。
艾玛,这日子越来越坑爹了,庄茵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有时候自暴自弃的在想,为什么顾瑾寒在她‘施暴’的时候,就没有出现有人突然闯进来打断他好事儿的情节诶呢?
直到某一天,她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她这一间病房愣是被顾瑾寒弄成了重症监护室兼隔离室,除了每日准时的打针和换药时间,平日里连护士都不得靠近这间病房一步,门外站岗的一水儿黑衣保镖铁通似得围在门口,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庄茵觉得很沮丧,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仿佛她是一只被囚在鸟笼子里的金丝雀,被折断了翅膀,只能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活动。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矫情,这种囚禁的方式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毕竟,这几天她的状况可不容可观,庄茵从电视新闻里看到了安杰的处境,不知道为什么,在庄茵住院的这十来天里,安杰似乎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麻烦一出接一出。
先是进军东京的想法被无情的打破,紧接着他去娱乐城玩耍的时候突然遇到警察检查,莫名其妙的进了局子,若不是他派人打点,只怕一个龌龊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才从警察局出来,送他上车的警察又在他的车里发现了一包海洛因,就这样,才从牢里出来呼吸了不到一分钟新鲜空气的安杰又阴差阳错的被警察叔叔请进去喝茶。
庄茵看到这一连串的事件,不由感慨,安杰简直是霉运冲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踩狗屎了。
她也知道这肯定是顾瑾寒动的手脚,也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面呢。
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顾瑾寒,庄茵深谙这一点,他是属于那种要么当你不存在,要么惹恼他,就全面爆发,将敌人打入地狱的性格。
只是他这么高调真的没事吗?安杰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几天东京台的新闻几乎被安杰霸占了,头条全是他,他现在不说臭名昭著也差不远了。
安杰睚眦必报,顾瑾寒这么的不留情,会不会引来安杰的狗急跳墙?
她倒是不担心顾瑾寒,就怕殃及她这条小小的池鱼。
正想着某个男人,某个人就施施然的走进来了,庄茵想起他走之前把门锁上不让她出去就一肚子火,抬手抓起花瓶里插着的百合就朝他扔了过去。
“顾瑾寒!你还敢来!”
顾瑾寒轻飘飘的接住花束,轻而易举在的化解了她的攻击,淡笑回答,“好特别的欢迎仪式,庄小姐,你是太想我了吗?”
庄茵牙齿咬的咯咯响,干脆抓起沉重的花瓶朝他打去,河东狮吼,“你去死吧!”
特么的,卡塞露的售票活动已经开始了,今天都是第二天了,都怪顾瑾寒以她身体受伤为借口不让她出门,不然她早就去排队买票了。
这下子完了,她见不到女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