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不要帮忙?
你能帮什么。
IT支持?
说到论文就烦,余昭借机给关山熠倒了点苦水,关山熠耐心地听着,没有应声。
余昭道:会不会很枯燥?
关山熠摇头:不会。
余昭没有原本哄小孩的耐心,那些散落的文件被她一一捡起收好,放在文件夹里,但是文件夹要放到哪里,收好之后做什么,她却一片空白。
关山熠已经分流到计算机实验班了,虽然与余昭专业不同,但他能才到余昭的压力来源。
现在要不要做爱?
微信聊天记录往前翻还是三天前,关山熠问余昭要不要吃羊肉汤,余昭没回他,最近一次是刚才。
他们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今天没有酒精,没有夜晚,没有暧昧的灯光,或是性感的服装,关山熠在电脑和文件夹旁边,问坐在地毯上的余昭,要不要做爱。
大概是学业压力还不够大,余昭居然能从那个清秀的男孩脸上看到一丝禁欲。
余昭坐直身体,手撑在他肩膀上。
我今天心情很差噢。
关山熠:我知道,所以我马上就来了。
余昭:那你得想办法让我快点湿起来。
关山熠问:用舌头?
余昭:都可以。
关山熠就这么把她抱起来,熟稔地走到卧室,小心地放到床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一丝一毫游移,飞快地把上衣脱了。
余昭配合他挺着腰,睡裤一下子扔到一边,关山熠钻进两腿之间,余昭没有骗他,下面真的特别干。
关山熠试探似的先舔了舔上面的阴唇,看余昭没反应,又往下面轻轻地扫下去。
余昭拿了个枕头垫在脑袋下面,望着天花板放空。
我妈要是突然回来怎么办?她问。
关山熠刚把舌头挤进小缝里,听到余昭发问,思考了之后再回答:
带你回我家做。
余昭又笑了。
关山熠不喜欢余昭笑,他惩罚似的用手指按住阴道口,再从下往上播弄,舌头吮着阴蒂,发出好吃的声音。
虽然生涩,但热情。余昭被关山熠伺候得开始分泌润滑液,她夹了夹关山熠的头,问他:
诶,要不要去厨房?
下面有那么一两秒的工夫失去了热气的笼罩,接着关山熠坐起来,往前挪了挪,问:
你不是有洁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