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他,他穿得是什么东西?他们的长衫呢?
他们为什么要穿成这样,难道就不怕被砍头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冷墨风静静地坐着,观察着她千变万化的面部表情,沉默不语。
姬雨落忽然想到了什么,不顾身上钻心的疼痛,翻身去找她的长鞭,可是,找了一遭也不见其踪影。
她从小到大都是长鞭在手,从不离身的,会去哪里呢?
难道,是自己跌落悬崖时弄丢了?
“你是在找它吗?”
那道磁性的男中音再次传来,姬雨落倏地回神,抬头望去,正看到美男子手中递过来的东西,悄悄松了口气,竟有点感激他替自己捡了回来。
可是,这点感激却并未在她的心里停留半刻,她眼神一窒,一把抢过长鞭握在手中,不顾身上的疼痛翻身一跃,娇小的身影便来到男人面前,将长鞭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杀气横溢。
“说,你们是什么人!”
冷墨风显然没料到这女人会突然来这一招,一个不妨就被她抵到了沙发后背上,动弹不得。
这女人,好大的力气。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冷墨风鹰隼般的眸子冷冷地望着她,这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反倒让姬雨落大吃一惊。
姬雨落凤眸微转,他竟然不怕她?
也对,平常老百姓是很难见到公主本尊的,这男人不认识自己也不为过,她如此想着,手上的力度也就放轻了几分。
冷叔一见,忙上前阻止,“小姐,快放开他,有话好好说。”
姬雨落再次一惊,小姐?
他以为她是寻常百姓家的千金小姐?笑话!
姬雨落一声冷哼,“竟敢在本公主面前无礼,你们好大的胆子!”
冷叔被她吼了一声,怔在那里半天没接上话。
他如果没听错的话,她刚才称自己为公主,而她在睡梦中也一直喊着父皇父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演戏演得太投入了,还是精神有问题?
冷墨风墨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探究与疑问,嘴角微微弯起了一抹疏离的弧度,“小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我派人送你回去。”
家?
姬雨落听到家这个字眼,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的环境。
粉色的窗纱迎风轻舞,粉色的帷帐倾泻而下,落到粉色的地毯上,粉色田园小碎花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人不像人,动物不像动物的画像,画像下方是一面硕大的像板子一样的黑色不明物体。
她仿佛置身一个粉色的世界里,如梦似幻。
她的脚丫没入了绵软如羊毛的地毯里,好舒服,男人坐的座椅好像很软很舒服的样子,因为她们国家都是席地而坐,见都没见过这等东西;还有同样软得不像话的床,难怪她刚才感觉身体要陷进去了似的。
这房间虽没有她的寝殿宽阔,但格局却很另类,很华丽。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回想一下与扎尔西交战时的情景,自己坠下悬崖时,天空好像突然间黑了下来,然后,自己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进了一个黑洞,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那个黑洞把自己吸到了一个未知的国度,又恰巧被他们救了?
“小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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