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那好好保管。&rdo;江一小心的收好伞还给秦天,&ldo;我回去上课了,你好好休息,争取早日逃出生天吧。&rdo;江一面无表情的说。
秦天一听说江一要离开了,立马苦着脸扑上去拉住江一的手,一拉到然后就迅速改为抱腰,撒娇:&ldo;不要不要,哥你才来这么一会儿怎么就走了啊?多陪陪我啦我在医院很无聊啦!&rdo;
江一掰开缠在腰间的手,抽抽嘴角斜倪着秦天说:&ldo;你真的觉得很无聊?我今天看你不是和护士小姐笑得很开心?我这不是多留些时间好让你多和护士小姐联络联络感情么?好了,别闹了,等二姨来吧。&rdo;
秦天泄气的躺会床上,表情哀怨,活脱脱一被抛弃的怨夫形象,唱戏般拖长了声音:&ldo;哥你好狠的心那&rdo;
江一冷冷的瞥了眼秦天,秦天立刻识相的闭了嘴。秦妈在门外就听到了自家儿子那搞怪的声音,走进病房将鸡汤放到床头,抬手对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栗,怒其不争的说:
&ldo;你个死小子,就知道戏弄你哥!&rdo;
秦天哇啦哇啦乱叫:&ldo;哎呀妈哎!打死人了哟!妈,你是我亲妈吗?你和哥才是亲的吧!&rdo;
江一没绷住,&ldo;噗嗤&rdo;笑了出来,瞪了瞪秦天,朝二姨温和的笑着说:&ldo;二姨,我先回学校了。&rdo;
秦妈点点头又接着数落儿子,就只听见秦天用怪兮兮的强调哀嚎。
江一在公交车站等车,仰头数天上飘下的落叶。眼角的余光再次且到了那个穿红裙挽着鬓的女人。
江一猛的垂下了头,朝着女人的方向看去,依旧是那个姿势,只是一如刚才,脸有些看不清楚。江一仍旧冲着女人友好的笑了笑。
上车后依然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再看时,那里只剩下打着璇儿的落叶,一如来时。江一仿佛有个错觉,同一个场景他似乎经历了两次,可分明又有些不一样。
江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有些事,有些东西,只要不影响到周围,只有自己发觉的,便顺其自然吧。
☆、插pter2
插pter2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江一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眼前有些迷糊,加上讲台上老师堪比催眠大师的声音,江一差点儿就把头磕桌上了。可眼光在掠过操场上那抹艳红时,猛然惊醒!
还是那个穿着红长裙,挽着鬓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江一立即用一个蹩脚的理由请了假,匆匆赶向操场。沐西自然也看到了,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及表情,只像刚才的江一,单手撑着下巴看向操场,准确的说是女人所在的位置。
江一走近女人才发现她有着一张洁白素净的精致面孔,整个气质也是温婉有礼。
&ldo;请问,你有什么事吗?&rdo;江一迟疑的问。
女人冲江一抱歉的笑笑,柔柔的开口:&ldo;对不起,现在让你下来。我叫伞,因为好像这么久以来,只有你能看见我,所以想请你帮个忙……帮我找一个人和一把伞。&rdo;
秦天似乎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一片梅花林正纷繁的开着,中央是一栋小茅草屋。
秦天疑惑的前进,进入了茅草屋。屋中央有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正埋头做着什么东西。圆的,光滑,长柱形。
少年做好后走到另一边,小心的用另外的支架衔接上,撑开,是一把伞的骨架。少年抬头展开灿然的笑容,抹抹额头的汗,随既用平铺在另一边的油纸一张张仔细小心的糊上。最后是缝上一层艳红色的纱,放在阳光下晾干。少年拿上画笔,坐在屋檐下细细的为伞面绘上一束梅花。
秦天浑身僵直在原地,满目复杂的看着少年做完一切。那个少年的样子,分明和自己一模一样。看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专心致志的做一把伞,那种怪异的感觉真的很难以形容。并且,少年做的那把伞,和几天前莫名送来的伞‐‐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