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也许是我多想了。”
“不,你说的很有可能。”司想说,“不过她有这么大能耐吗?今天那几个小孩也只是半畸变,费诺德教那起事故真的是她引起的?”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还有别的原生种,比如裴春,当时也在场,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原生种的能力有限度。”宋景说。
“费诺德教的时候她把能量用完了?”司想很快跟上他的想法,“所以今天的小孩才没有完全畸变?”
“只是猜测。”宋景说。
“算了,反正等这边沈医生把该检测的都检测完,等她醒了,局长他们还会审问她的,总局的那帮老家伙全都没走呢。”司想说。
说着看了他一眼,赞叹道:“你很适合当警察,脑子太好用了。”
宋景对这类夸奖已经习以为常,他淡淡地问:“今天那些小孩怎么样了?”
“医院呢,家长闹翻了,副局过去赔罪了。”司想又叹了口气,语气低了些。
光是赔罪,应该是不够的,无论赔多少都不够,今天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校方那边就闹开了。
畸变目前是没有办法逆转的,全联盟那么多个特管局都在研究,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一所特管局研究出来了有效的治疗方法。
宋景不说话了。
话音暂告一段落,司想的肚子时机恰好地叫起来。
“我真的得去吃饭了,你真的不去?”
宋景摇摇头,解开资料袋,抽出里面的文件。
司想看他是真的不为所动,于是走了,说给他带饭回来。
宋景静静地低头看文件。
资料上的赵乾朗确实是七十岁了,没有照片,除了同叫赵乾朗和同为南渊市人,似乎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宋景甚至连血型都看了,他们的血型也是不一样的。
资料上的联系方式那栏有个号码,宋景盯着看了片刻,拿出自己的手机打过去。
不出意料,那边果然是空号。
应该只是重名而已。
世界上重名的人何其多,其实说不定只是重名的巧合,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宋景的心头一直不得安宁,眉头直跳,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赵乾朗,是你吗?”他喃喃出声。
他看着那几个字出神。
他想他了,才分开没多久,他就又想他了,可是现在回家显然是不现实的,他肯定得等到审问完赵小雨,他有太多想知道的事情了,而现在又多了一件。
头疼。时不时会疼一下,自从上次从费诺德回来之后,他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老婆想我了?”耳畔忽然出现声音。
宋景的脊背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