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修天道了?”听到小暄暄的话,楚河愕然半晌,才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可能?我知道你们静斋的功法一旦出现心魔,就必须将心魔弥补完善,才能继续提升境界。可没听说过……有了心魔就不能再修天道这种说法啊?”
“来之前,我还没有达到能参阅剑典最后一层‘死关’心法的境界。所以对最后的心法一无所知。”小暄暄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前晚我本已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若非婠师姐予我当头棒喝,妃暄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由死到生走了一遭,妃暄心胸倒是豁然开朗,对佛法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层。能不能参剑典,修天道,已经不被妃暄放在心上。但是……即便不修天道,妃暄的心魔也必须根除。否则……妃暄便可能失去理智,沦为yu望的奴隶。”
说着,她小脸儿上渐渐染上两抹淡淡的红晕。她看了楚河一眼,低下头,轻声说道:“妃暄的心魔因阿河你而生,解铃还需系铃人。若想根除这心魔,已是非阿河你不可。”
楚河但觉头脑轰地一声,好像装b过头,遭了雷劈一般。
前次与师妃暄激情接触之后,婠婠便告诉了他小暄暄心魔深种的事情。并暗示他,若小暄暄心魔再度发作,他便可有机会再次一亲芳泽。
但楚河当时对这话并未放在心上。对婠丫头的话,楚河向来只信三五分,绝不会全信。他始终认为,以师妃暄的精湛修为,和坚忍不拔的精神意志,总有办法将心魔清除。实在忍不住的话,买根按摩棒都行,何必要找他楚河?
楚大将军认为,前次那样火花四溢的激情碰撞,根本不可能再次发生了。
却没想到,小暄暄现在居然亲口承认,要根除心魔,是非他不可!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现在已经成为徐子陵、韩柏一类的角色了——也就是被静斋仙子用完就扔的可怜人。静斋向来有过河拆板的优良传统,用过的男人随时可以抛弃。她们倒潇洒了,却留下那些被她们涮的男人,独自品尝苦酒。
“妃暄哪,你可是个出家人……”楚河为难地看着师妃暄,说实话,他真的很怕被人用完就扔。在高中时,曾经有个彪乎乎的女同学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男人就像卫生护垫,要用完就扔的。
楚大将军,可不想变成小暄暄的卫生护垫……那下场,也忒凄惨了点儿。
“妃暄没有忘记呢!”小暄暄咬了咬嘴唇,说道:“若是楚兄为难,那妃暄……那妃暄认命就是。”
小暄暄现在感到好难过。她刚话里话外,已经暗示楚河,要跟他发生点什么了。就差没直说我要对你*了。以她的矜持,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而楚河这家伙,居然还犹豫不决!
以前楚河不为女色所动,还能搏得小暄暄的欣赏。但是现在,却让小暄暄既是难过,又感委屈。心中对楚木头的不解风情,生出了几丝怨怼。
所以,小暄暄才又称楚河为楚兄,委婉地表达出自己的愤慨。
“哼,方才还说得大义凛然。说什么即使不住在一起,也还算是好朋友。有什么困难都能找你帮忙。哼,现在一丁点小事就推三阻四……唉,人家今天才总算看清楚了,什么叫真正的伪君子。”婠婠阴阳怪气地说道。
她双手叉着腰,大刺刺地站在楚河面前,膝部刚好与楚河的视线平齐。楚大将军只需略一抬头,便能看到她的大腿根部,甚至隐约能看到浅黄色半透明的小裤裤。这丫头,还真是豪放,就不知道世上有走光这回事么?
“我不是不想帮……”楚河终于忍无可忍了,说出了他的真心话:“我是真的不敢帮啊,两位神仙姐姐!我楚河是个什么人,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大家应该多少了解了一点。说句真心话,我在感情方面一向非常脆弱,受不得太大的刺激。如果我不会自催眠,就晓姗这回的事情,我绝对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挺过来!
“但是我的情绪每次都是靠自我催眠来调节压制,没有真正得到释放,这对我的心理和身体造成的压力都是相当之大的!就好像你们的心魔一样,强行压制终究落了下乘,因势利导方是根治的良策。
“如果我帮暄暄,和你发生点什么,以我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事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而到你心魔根除的那一天,说不定我已情根深种。而小暄暄你,说不定就会潇洒地一转身,跑去当尼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们真以为我还能再承受一次这种事情啊?我告诉你们,我不是天煞孤星!我真的玩不起的……”
说到后来,楚河语气中已满是唏嘘:“妃暄,婠婠,你们都没看完大唐双龙传。所以你们不知道,另一个时空的你们,在天津桥夺和氏璧之夜后,究竟做了些什么事。婠婠你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想来你也不想知道。但是暄暄你,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在没有与你相处之前,我是极讨厌你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