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更新会迟一点,大概在凌晨的样子,宝子们可以周四早上醒了再看。啾咪~◎爱情如此,友情亦如此。◎闻言,晚棠偏头看商时序:“真的都输完了?”他没说话,垂眼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不言而喻。徐知律无奈地看她,“我都说了,你怎么还不相信。况且,你刚才不是都在这看着么,局势如何,心里还不清楚?”周沉术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说了,好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晚棠点点头,“你现在也就剩下三瓜两枣的,大哥不说二哥,懂不懂?”“得嘞。”他起身,“我可不是诸葛亮,舌战不了群儒,说不过你们,撤了。”“下次有机会,再约着来,我肯定把你打趴,让你输得一分不剩。”晚棠说。徐知律:“行,我等着。”“你打算去做什么?”周沉术问她。“我待会要和商时序一起去商家宅子那边。”她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沿。看着在湖面静静嬉戏的鸭子,红掌拨清波,可爱极了。半晌,转过头,对上周沉术不解的目光,才续上刚才未说完的话,“本来过来就不是看你们打牌的。”“哦。”“不是说好了,不用着急的吗?”商时序将桌前的纸牌推到正中央,屈着指骨抵在圆凳的边缘,“等下次空闲了,再回去也不迟。”“是奶奶让我们回去的。”她睇他一眼,“刚才你们都到这边来了,留我一人在那。奶奶说了,今晚不会留我们住宿的,让我们去你家那边。”“倘若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过去问。”“小婉,怎么说话呢?”周沉术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啊,就是在家放肆惯了。”商时序捏了捏眉心:“没有不相信。”“看到了吗?”徐知律添油加醋,“在家就是这样的。”“徐知律!”“好了好了,听见了。”他笑了下,对商时序说,“是不是有时候气呼呼的,还挺可爱的。”“话多的时候,就像一只小蜜蜂,在你耳边不停地嗡嗡嗡。”“说我坏话,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周晚棠咬牙切齿地望着徐知律。“我走了。”临走,还不忘回头瞪一眼,“咱俩下次见面,没完。”商时序见她离开,便从圆凳上起身,朝两人颔首,“我先离开了。”岸边,鸭子一头栽进清澈的湖水,翘起圆滚滚的屁股在外,鸭蹼不断往后拨动水面,溅起水花。他追上晚棠的步伐。在这座连接湖心的桥面上走着,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风过,晚棠看着杨柳枝条摆动,划过鸭子翘起的pp,惊得它赶忙探出脑袋查看。“噗呲——”没忍住笑出声,“商时序,你快看啊!”她扭头,伸手指着湖面。“看见了。”两人和周家的长辈拜别,驱车前往商家祖宅。和周家宅子比起来,难免便显得寥落冷清。周晚棠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大概是十多年后,除开上次的两家联合举办的聚会,第一次来到这,心境多少都有点不同了。宅子很大,当没有人声烟火气的时候,便显得空旷许多。和商时序并肩而行,余晖的光快要没入天际线里,温和的光线从瓦檐倾泻,照在入门前的那个水池里。波纹涟漪,鱼儿跃出水面。正屋前的房檐下靠着一个手脚架,房顶上站着两个人,正在拆瓦片,换上新的琉璃瓦。分工合作、有条不紊。大概是注意力都在手头的活儿上,谁也没注意到两人走了进来。步伐走得很慢,在绕过这处地儿的时候,周晚棠抬眼又仔细瞥了眼。曾经听张晓溪说过,故宫里从前是有古建筑修缮队伍的。只可惜,2010年的时候,这支延续了半个多世纪的队伍解散了。以前偶尔还能看见李师傅在太和殿忙上忙下的身影,只是体制机制的问题,2015年的时候,几乎叫停了所有工程。这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周晚棠慢慢收回目光,跟在商时序后头走着。园子里空旷,冷清清。她问:“你们家,周末一般都没有人回来的吗?”商时序:“宅里人丁单薄。晚辈中,雅雅在上高中,两周放一次假,恰逢这次是单周,所以她应该不在家。商文晟,每周假期都会回来,至于是周六还是周日,时间不定。”晚棠表示明白的点点头,“那其他人呢?比如,叔叔伯伯他们?”他:“他们一般都有自己的事情处理,若非有什么重要场合,祖母让他们回来,他们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