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逾今年已经35岁了,但是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真丝睡袍敞开至腰间,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他能单手将你抱起来,现在也能用一只手掐死你。
手臂上的青筋连接着脖颈,愤怒使他血管暴起,他的脖子泛起危险的红色,同你被掐紧的脖子一样的颜色。
鼻翼用力收缩,却什么都吸不进去,濒死的恐惧涌上心头,你挣扎着抓住傅逾的胳膊。
“老……呃……老公,我……”
你想解释,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傅逾阴郁的眼神落在你赤裸的身体上,原本汗津津的皮肤瞬间凉了个头,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明明梁迟还在抱着你,可你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你要死了。
缺氧使你晕眩,连身体也奇异的变轻盈了,耳边传来嗡嗡的声响,夹杂着说话的声音,可你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
“……哥,你要……她吗?”
“闭嘴。”
傅逾的脸在你眼前旋转起来,白色的眼球慢慢浮起红血丝,涂着漂亮裸色指甲的手指抠进肉里,傅逾的手臂很快就被你抓得血肉模糊;你的双腿猛踢了几下,很快被另一双手按住了。
那一瞬间,你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无数猜想——婚姻、家产、公司、性无能、出轨……
脖子上的手似乎松懈了下来,傅逾冷眼看着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你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玻璃水杯,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你用尽全力挣脱束缚,猛地扑向床边,拿起杯子欲砸向傅逾,却手滑地摔到了地上,啪地一声巨响。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与此同时,你的身体也在下坠,眼看着将要掉进玻璃渣里,一只手伸过来将你拽了回去。
傅逾用力抓住你的肩膀,表情可谓癫狂:“你想做什么,玟玟,你要杀了我吗,你要为了这个人杀了我?”
你没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哀,只觉得他好可怕,像一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哆嗦着摇头,“不……老公,我……”
傅逾扯起嘴角笑了,你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再次掐住你的脖子,然后恶狠狠地吻住你了。
你的心脏狂跳着,像是从十六楼直直地坠下去那样惊心动魄,你以为自己要死了,却被一床软垫子给接住了——心脏闷闷的钝痛着,但后知后觉地又感到一阵庆幸,傅逾没有杀你,他舍不得杀你。
唇舌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柔软,却夹杂着狠戾的撕咬,你很快就被傅逾咬破了嘴角,血液的甜腥涌进嘴里,你不敢反抗,变成了野兽怀里温驯的羊,搂住他的脖子,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
你闭上眼,虔诚地、颤颤巍巍地接受着他暴怒的吻,直到他用自己的唾液洗净你口腔里其他男人的气味,傅逾抬起你的下巴,用拇指捻开你的眼皮。
“咳,咳咳,老公,我……我错了。”你嗓音嘶哑,喉咙火辣辣的疼,像是生吞了一整根红辣椒,说话时像有针在扎,说完这一句你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可怜的眼神地看着傅逾。
傅逾面无表情,反倒是梁迟凑过来抚摸你脖子上的指痕,用责怪的语气对傅逾说:
“哥,你下手也太狠了,这么严重的勒痕,嫂子明天还怎么出差?”
“那就别去了。”
傅逾说着,一把挥开梁迟的手,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脑子晕乎乎的,是酒精的作用上来了吗?
傅逾抱着你靠坐在床边,他按住你的后脑勺,将你的脸凑到他的裆部。
“玟玟,把你流出来的水舔干净。”
灰色的四角内裤中间湿了一大块,确实是被你弄湿的,你羞红了脸,两只手扒在傅逾的裤腰上。
“老公,现在就……就舔吗?”
平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就罢了,可现在梁迟还在啊,而且傅逾对梁迟的态度也很奇怪,既冷漠又宽容,就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了。
傅逾揉了揉你的嘴唇,上面还有他咬出来的伤口,你疼得小声嘶气,他没有多余的话,你却懂了,他现在还在生气,要用你的示弱在梁迟面前立威呢。
你不大高兴地撇了撇嘴,拽下傅逾的内裤,掏出他那半软不硬的玩意儿,心想一会儿口不硬可不能怪你,到时候被梁迟笑话了也活该。
你不情不愿地扶住那东西的根部,它没什么精神地倒在你的虎口上,皱巴巴的,像一条大肉虫子,你强忍着不适舔了一下龟头,傅逾没什么反应,只是又坐起来一些,他抚摸着你的后脑勺,慢慢地向下捋着你的头发,然后是光裸的背。
“咬深一点,全部吃进去。”
傅逾在你头顶催促了一句,粗粝的手指停留在尾骨上按揉打圈,那里是你的敏感点,你被揉得夹紧大腿,生怕被另一个人看到自己有了反应。
终于将傅逾的性器全部含了进去,太多了,吃得两腮鼓鼓的,也不敢咬,只能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逾的眼底渐渐染上欲色,他抬起头,对一旁观看的梁迟使了个眼色。
梁迟收到信号,很有默契地趴到你身下,看着你两腿间的黑色桃源,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含住你的下体大口舔了起来。
舌头的触感极为明显,你被刺激得差点跳起来,傅逾死死按住你的肩膀,他抬起你的头,将瘫软的性器从你嘴里拔出来,嘴角的伤口翻出红肉,唾液混着血丝粘在龟头上,让他想起了你们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