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竹走到顾北身旁,一手搭着他的肩,带着走出去了,也帮着说了一句。
“就是,顾北,不用担心,你沈总他牛得很,说不定待会带伤也要好好收拾他女人一顿呢。”
看着又一个不正经的,贝萤夏恨恨地瞪了欧竹背影一眼。
不过,却懒得骂他。
果然,真是臭味相投,这沈君斯是个痞性的人,他身旁的狐朋狗友,都是一个鸟样。
就在这时,那旁传来男人的声音。
“贝贝,过来。”
闻言,贝萤夏应声看去,看着他虚弱的模样,她眼神有些复杂,步子虽然在走过去,但,每一步,却走得如此沉重。
贝萤夏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她趁着这个机会报警,将沈君斯拉下马,那么,她就自由了。
可,莫名地,她又不想这样做。
见鬼的!
她是在心疼他吗?
走到后,贝萤夏轻轻地靠入他怀里,抱着他,闷闷出声。
“怎么让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不是最会以牙还牙么?有没有打对手一枪?”
闻言,男人勾了勾嘴角,他用没受伤的手拥抱住她,回。
“打了,对方应该比我伤得还严重,我那枪,可是实打实地打进了他骨头,就算子弹取出来,整条手也是废了。”
见着他总算没吃亏,贝萤夏才心里好过一点。
忽然,她抬头,睁着迷茫的小眼睛看他,突地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沈君斯,你是谁?”
男人挑挑眉,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脸,带着难得的眷恋,回。
“都跟我上过这么多次床了,还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谁么?我是沈君斯。”
然而,贝萤夏却摇头,她迷茫不解。
“你根本就不是商人,商人会接触到枪这种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