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地方爱过你很多次,哪一次你不爽?”这样的话,让姜殇的脸瞬间红透。
反而堵在心里的气更甚,用了力推开他。
付戎深翻身躺在了他的一侧,滚烫的掌心扣住了他的手腕,脸上带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狂浪和狠戾,“我要解释多少遍?你才肯信?”
“你解释过吗?”姜殇突然暴怒,甩开他的手坐起身,“这些年,你说过一个字吗?”
但凡付戎深解释,不管真假他都会信。
“我说了我没有碰过她。”
“但是你娶了她。”
两人每次都是这两句话。然后就会陷入沉默。
僵持了几分钟后。
姜殇从床上跳下去,“我要回去了。”
他一声不吭地想要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椅子被付戎深一脚踹开,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姜殇没理他,直接来开门下楼。
想起姜甜说的那句话,他们付家的男人霸道跋扈是骨子里天生的,这辈子改不了。
手腕被强势的力道扣住,付戎深把手里的外套扔给他,拽着他往外走。
不由分说地把姜殇塞进了车子的驾驶座,快速绕过车头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给他和自己系好安全带,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去北海酒店。”付戎深语气野戾,冷声命令,“开车。”
明明是在退让,却还是这般趾高气昂。
到了北海酒店。
付戎深带着他走了总裁专属电梯。
这算是一个秘密,北海饭店是付戎深的私人产业。
电梯直接到达最顶层,是总裁的私人住所。
付戎深把他甩到了那张大床上,俊朗的眉间透着冷冽和怒气,男人倾身压了过来,强势地把他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修长的指骨捏住他的下巴,姜殇吃痛,“你疯了!你发什么脾气?”
薄唇不容分说地压下来。
他吃痛,下意识地躲开。
“不许躲。”
凌晨四点。天色微亮。
付戎深从浴室出来,眸光落到床上睡着的姜殇,少年那张清秀干净的睡颜让他心底悸动。
付戎深开了一扇窗,点了支雪茄身子倚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姜殇翻了个身背对向他,脸埋进被子里沉沉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