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戎琛眉心狠狠地蹙了一下,一把握住姜甜的胳膊把人扯进了怀里,“送他去医院,治好。”
王仄应声。
阿川推开了王仄,握住姜甜的手,“放开她。”
江骛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姜甜知道再这样下去,凭着付戎琛的性子阿川会再受伤。
姜甜声音低冷,看向付戎琛,神色冷漠,“我送他去医院,有些事情以后再说。”
“有人会送他去。”
“我不放心。”
男人嘴角带了丝戏谑的狠,“怕我背着你下黑手,弄死他?”
“难道你不会吗?”姜甜脸上还挂着泪,只是这泪是为了别人流的,可付戎琛看在心里依旧是心疼得厉害。
四目相对,像是隔了远山迷雾。
江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姜甜做了什么对不起付戎琛的事,让他怒打奸夫。
可是细想,姜甜如果真的给他二哥戴个有颜色的帽子,付戎琛就算舍不得动她,也会把奸夫原地火化。更不会亲自动手打人。
江骛猜不透里面的原委,只想赶紧原地解散,回去睡觉。
想要解决这件事,不能解决付戎琛,就只把姜甜这个犟种解决掉。
江骛点了支烟出来打圆场,“你们吵架,别殃及无辜。我今儿个没事,我带着他去医院,一定给你检查好送回来。”
显然姜甜不信江骛。
江骛指了指王仄,“让他去,这总行吧?”
“我不去医院。”阿川牵住姜甜的手,“我们回家。”
阿川推开王仄,他的声音带了恨意,“付戎琛,除非我死,你别想再欺负她。”
江骛不耐烦地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疯狂点火,作死。
——
阿川的伤并不严重,尽管见了血却只是跌打损伤,医生开了消炎药和一些涂抹消肿的药。
姜甜把做好的小米粥端给阿川,“你吃过饭后,好好休息。我有一个商演,等我结束了我去接我妈咪,办理出院手续。你好好休息,医院的事情等伤好了再说。”
“她也好长时间没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多待几天也好。”
阿川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从床上坐起来,“我已经没事了,我送你上班。”
姜甜看着他嘴角的淤青,“不行不行。你必须好好休息。”
姜甜打开药膏给他涂抹,“我自己可以。”
“要不我去接夫人吧,她在付家的医院会不会?有危险?”阿川有些不放心地问。
姜甜垂眸给他涂药,“他不会。”
付戎琛,不会伤害她妈咪,这一点姜甜相信。
——
姜甜打的出租车刚从小区门口驶出,黑色的越野车便跟了出去。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往不同的方向驶去。
某会所套间。
男人看着阿川脸上的伤,声音冷幽,“没事吧?”
“没事。”
男人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腕的红绳上,“甜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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