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窝在他怀中,她的体温在回升,全身都软乎乎地。
“二爷。我冷。”
“这不暖着吗?”付戎琛说话间收了收手臂的力道,“刚才不还嘴硬吗?”
姜甜觉得无形中有一股暖流把她整个人拽向这个男人,没有理由不顾一切地引诱她步步沉沦。
从小到大除了妈咪和外婆没有人为她做这些。
她的姐姐会为了一己之快不顾她的死活把她推向危险,她的父亲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子把她当作礼物送出去,她从小到大的那个家只有算计危险和冷漠还有不断积攒的失望。
除了妈咪和外婆,除了阿川,姜甜早已经不奢望任何的“情”分,和真心。她放弃了除了那三个人以外的感情。
她早已经把自己的心脏封死,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封死在失望中。
可付戎琛就那样戏剧地闯入她的生活,这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众星捧月般的王者却对她这般呵护,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看着他做这些,姜甜那个封好的心脏开始动。
姜甜控制不住那颗向他游走的心脏。
“冻傻了?”姜甜回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男人把她的小腿包裹好,屈指给她擦去挂在她脸上的泪痕,满脸嫌弃地说:“丑死了。”
姜甜的妆哭花了,她别开脸用手去抹,“你别看。”
付戎琛随手把手边的那件西装外套给她盖在头上,“盖好。”
姜甜慌乱地扯开那件衣服,眸子里的慌乱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付戎琛按住她的手,再次把衣服盖在了她的头上。
这一次,是那件西装外套盖住了两个人。
密闭黑暗的空间,两人只能看清楚对方的眼睛。
四目相对,呼吸逐渐急促。
薄唇压下来的前一秒姜甜无声地避开,“我们不能这样。”
他的性子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没有回旋商量的余地,他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拿到。
果然那个吻还是落下,却是落在她的颈间锁骨处。
“害怕吗?”
“怕什么?”
付戎琛咬着她的锁骨,呼吸烧灼在她颈间,“你从什么时候怕黑的?”
姜甜颈间酥酥痒痒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你怎么知道我怕黑?”
每一次进入黑暗环境中姜甜眼神里的那种慌乱那么明显,就算他是想忽略也难。
“小时候玩捉迷藏躲进柜子里,家里打扫的人没有注意到把柜子锁上了。我被关了一天才找到,从那之后就不敢一个人再黑暗的环境里待着了。”
“那还一个人走夜路?”
他的吻游走在她唇角处,却没有落下。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付戎琛若即若离地故意吓她。
“二爷,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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