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没有多说话,径直离去。
苏雨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竟然直接撕下了衣服。
“嘶啦”一声,她的白色上衣直接裂开,露出大片白皙光洁的肌肤。
“林飞,连你个农村来的人也变了!”她一脸绝望,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向抹胸扯去。
“你干什么?”我制止了她的举动,让她冷静点。
“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来啊,你现在就来啊!”苏雨状若癫狂,挣扎着。
她抓住我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玛德,咬得真狠啊。
我死死搂住她,任由她咬着。
等她松口,稍微平静后,我才开口道:“冷静点。有我在,别怕。”
我的手臂上已经有了深深的牙印,渗出了鲜血。
伤口不再自动恢复,看来我已经失去了强大的回复能力,但我浑不在意。
苏雨的抹胸已经扯得有点向下,露出了温软的玉兔,一条不算深邃的沟壑隐约可见。
我将抹胸给她扯了上去,替她穿好衣物。
她见我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这才哭着向我道歉。
香草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幕,开口道:“林飞,跟我回去吧。我帮你换身衣服,你这样在这里太另类了。”
我不置可否,问道:“我的斧头呢?”
香草脸色一变,后退一步:“被长老会收起来了。你想干什么?”
我咀嚼着“长老会”这几个字,心里冷笑一声。
什么玩意儿,还真玩起宗教统治了?
“没事,随便问问。我让苏雨带我逛逛,你先回去吧。”说完,我直接牵起苏雨的手,向一旁跑去。
“林飞,你不要想着带她私奔!绿洲出口都有长老会守护,你出不去的!”香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根本懒得理她。
精灵一样外表的女孩,竟然也助纣为虐。
一想到她可能已经几十上百岁了,生下几个孩子,亲手将幼小脆弱的生命献祭给妖树,我就感到脊梁发冷。
女人天生是弱者,所以只能依附强者活下来,便对吗?
我将苏雨带到一个无人的小巷,一个壁咚将她抵在墙角。
她紧张地看着我:“林、林飞,你还是想要吗?”
哈?
我要个鸡毛啊!
我才发现自己的样子是不太对,撤开手臂道:“别胡思乱想了,情况紧急。把你知道关于这里的一切,统统告诉我。”
苏雨松了一口气,但脸上隐隐有一种···失望?
玛德。难不成她觉得第一次给那些畜生轮了,给我反而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