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和童雪总要休息吧?
“你先睡,我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思量着对策。
“嗯。”童雪答应得很干脆,不到两分钟,便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我惊呆了。
应该是为了保证充足睡眠,有学过什么系统的自我催眠手法吧?
我和他们就这样耗着,一直到了破晓时分,童雪将我摇醒。
她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猛灌了一口泉水,含在嘴里。
童雪看到我的举动,也是眼前一亮,照着我学。
然后,我们如离弦之箭一般,猛地奔射而出。
一个正在昏昏欲睡,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的平民,被我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刚刚张开嘴,便被童雪捂住,海事刀深深割过他的脖子。
然而使徒安排得较为周密,每轮放哨的人,都坐在几个不同的方向,让我们无法迅速消灭。
于是在他们的惊叫声中,人群再次苏醒。
童雪彪悍地刺穿一个长老的心脏,将他手中的开山刀夺下。
她挥舞着开山刀,马尾一甩,鲜血飞溅。
刚刚苏醒的人群被惊呆了,被我砍翻了两个人,这才组织起有力的攻击。
然而我和童雪已经冲到了包围圈边缘。
“砰”
一声枪响,一蓬猎枪子弹打在我的胸膛。
我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胸膛一片血肉模糊。
来不及多想,我忍住剧痛和吐血的冲动,生生将口中的不老泉“咕咚”一声咽下。
我被呛得厉害,撕心裂肺地咳嗽着。
但那股神奇的力量,依旧将我的可怖的伤口愈合了过来。
“草泥马!”使徒一脸狰狞,显然没想到我在口中含了不老泉。
这个老阴笔,竟然躲在我们外围,就等着给我这一枪。
我怒吼一声,仗着体力惊人,再次砍翻一人,和童雪一并冲杀了出来。
使徒眼见我们冲来,急忙向一旁跑开,并再次扣动了扳机。
因为距离较远,猎枪的子弹空了许多,但仍有一部分打在我的身上。
那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嘶吼一声,奋力地追上了他。
在他惊恐的眼神中,我手中的斧头狠狠砍下。
使徒横举起猎枪格挡,“咔擦”一声,我竟然将枪身砍成了两段。
以我现在的力气,发起火来自己都怕!
我顺势用左手的开山刀,狠狠捅进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