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念:“……”
怎么就能让你那么嘚瑟!
不过既然是她有求于人,也只能顺了他的意。
“咳……哥……哥哥。”
通红着脸,嗫嚅道。
简单的两个字,在贺随面前说的时候,就好像是烫嘴一般。
贺随听罢,心情舒畅。
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如果他的身后有条尾巴,此刻应该正欢快的摇着。
她怎么就能这么乖这么可爱呢。
笑眯眯的后退到床边,对着她做了个标准的骑士礼:
“丛同学,请。”
丛念踩着小皮鞋“噔噔噔”走过去。
经过贺随旁边时,故意踩偏,厚实坚硬的鞋底落到了贺随穿着凉拖鞋的脚上。
十指连心。
世上痛感最强烈的事,莫过于是光脚走路时,忽然脚指头踢到柜子角。
那种钻心刺骨的痛,能让人瞬间飙出眼泪。
贺随此刻的感受约莫就是这样的。
“嘶。”
漂亮的脸皱在一起,正要使出祖传的河东狮吼。
就见丛念故作紧张的捂住嘴,双眼无辜的眨了眨。
“哥哥,我没看到,真不好意思哈。”
“踩疼你了吗?哥哥?你不会生我气吧?”
试问,谁还忍心凶她?
贺随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刚刚燃起一点愤怒的小火苗,就被“滋啦”一声浇灭了。
甚至还傻呵呵的笑着。
“没事没事,我不疼。”
丛念偷偷做了个鬼脸,在贺随的衣柜里翻找起来。
该说不说,贺随的衣柜让强迫症看了十分舒适。
同色系的衣服挂在一起,从左到右依次由冷色变暖色,由深变浅。
丛念拿了几件白色衬衫出来在身上比划着。
这长度,都可以直接给她当裙子了!
贺随坐在床边,开启“盯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