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晃眼而过,午饭是在咖啡厅解决。多出了七个漂亮女孩一起吃饭,就是上班的员工都觉得特别有劲。
倒是李智贤的适应速度让朴智燮有意外,这妞一瞬间就和那群人打成一片,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来一样。不过比起和含恩静初见的主动,对待异性少女貌似显得很沉默寡言。而且特别是在人多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待在角落里,像是在算计什么一样。
自然,这是朴智燮被李智贤给阴了太多次,后遗症影响而已。因为李智贤只是在观察世界,少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社会人士接触。比起学校里那群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隐藏自己阴暗面的朋友们,这些已经初步接触了社会的大学生、上班族以及老油条,都显出了不同的特质。
男人都喜欢用最完美的一面来包装自己,显得自己很有风度。女孩也不像学校那样,只关注吃、穿、用!而是更多的在谈论男人,或者,谈论关于女人如何吸引男人的话题。
下午四,朴智燮陆续送走了郑秀妍一伙人,然后含恩静和朴孝敏也要告辞回家。一个准备接下来朴智燮所给出的新剧,一个是要位新的奋斗。
然后又过了一时,朴智妍才依依不舍的被朴凡烈给赶回了家。她可不像朴智燮,家庭作业基本不用做。最重要的就是,少女没有正太那么好的脑子。
“走了,送你回家!”朴智燮关上电脑,拉了拉正在一边研究卡牌的李智贤道:“哎一股,我给你拿一套就是了,别研究了。”
只是李智贤依旧没有搭理他,少女皱着眉头,把最后一张卡牌仔细看完了之后,才转头看着正太:“早晨为什么故意输给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朴智燮挑了挑眉,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少女:“怎么,不服气想再来一把?”
“呵呵,你倒是很会骗女孩子嘛!”李智贤捏住朴智燮脸,拉扯了一下后笑吟吟道:“恩静好像特别宠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啊!”朴智燮愣了下,满脸戒备的往后挪了挪:“多管闲事,我可是会跳反的。”
“看来恩静在你心里是比我重要了。”李智贤叹了口气,佯装失望道:“那孝敏呢?那个没脑子的女孩,貌似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吧?”
“奴呐,我们该回家了。”朴智燮眼中的戒备之色更加浓郁了起来,他有后悔把这女人介绍给她们认识了。
“聊聊而已,你这么紧张干嘛!”李智贤娇嗔的看着朴智燮,强行把正太给拉了过来,直接揉进了怀里:“秀妍那个女孩,外冷内热,这你都能摆平。”
“老实话,我现在真有怕你了,可爱的智燮。”李智贤凑到正太耳边,轻声着:“你再长大一,就是个祸害。”
“奴呐,我可没祸害你。”正太忍着想要逃跑的冲动,故作淡定道。
“是吗?”李智贤松开朴智燮,拍了拍桌上的卡牌:“来一局,输了我答应你……一起洗澡澡。”
“要是我输了呢?”朴智燮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他当时那么逼这个女人,都没让对方妥协。这……怎么一下就变了心态,正太有不安了。
“我赢了,你以后就住我家,顺便……请和恩静、孝敏、秀妍保持距离,好不好,可爱的智燮。”李智贤亲昵的语气,和所的话语让朴智燮是汗毛耸立。
丫的,心底骂娘的正太忍着惊疑感,这女人简直跟神经病似得。看上去不争不抢,怎么内地里这么狠。
“奴呐,你累了,今天先回家吧!”朴智燮揉了揉脸,声道。
“看来是我对你还不够好。”李智贤叹了口气,把卡牌细心的收了起来:“时间拖得越长,对你可越不利。”
朴智燮撇了撇嘴,没有理会李智贤的话。他又不傻,这卡牌在这女人手里一下午了,鬼知道是不是被动了手脚。再,朴智燮可不急,反正现在李智贤需要他。
黄政哲早就把车开好,在楼下等候多时。李智贤怀里抱着一个崭新的卡牌盒子,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在二楼的朴智燮,而后上车绝尘而去。
正太目送对方离开后,才无奈的转身,看着眼前穿着便装的男人:“盯着我干嘛,保护你家姐去。”
“有人替我接班,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穿着一身休闲服的男子面无表情看着正太,眼中满是思量之色。
“我天天在这里码字,整条街的人都快记下来了,这个解释满意吗?”朴智燮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回答道。
“谢谢解答,那么告辞。”男子打量了正太一会,完后便转身下了楼。
朴智燮气恼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如果不是这个王八蛋的存在,他就把李智贤的初吻给夺了。早晨本来还很庆幸那女人不知死活的送上门,但是发现貌似有人看着这里的朴智燮顿时一惊。丫的,要是第一天就把人家女儿给亲了,还被对方的父亲知晓,他这个辅导员基本不用做了。
“迟早有一天,我要带着你外孙,我儿子给你拜年。”朴智燮望着窗外的街道,带着一抹嘚瑟的笑容道。
另一边,坐在车上发呆的李智贤打开盒子,把卡片一张张拿出来。如果仔细观看,会发现卡片背面的花纹都有一的缺失。少女眯着眼,把卡片重新整理好。
“家伙,看谁玩得过谁。”李智贤换上标志性微笑,靠在座位上开始闭目休息起来。
另一边,李智贤家的那栋大宅内,李爸爸双手合十杵着下巴,倾听着书桌前,一个西装男子的汇报。直到对方把自己女儿今天所有的行为举止汇报完毕后,才大笑着让对方退了下去。
“朴智燮……citrine,有趣的家伙,看来智贤是找到一个好玩伴了。”壮年男子带着感叹自言自语道。
男人当做雄,而朴智燮!恐怕已经不止是雄了,而是一个奸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