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游方笛还天天催游父想办法帮他打点关系,否则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
游父没多少钱,又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打点关系。
游安安倒是了解一些,而且游安安的财产大部分都还在。
游安安手头上有钱,游父找到游安安,让游安安拿钱打点关系。
游安安就一句话,游方笛活该。
她之所以会坐牢,全拜游方笛所赐。游方笛要死,就让他死去。
至于她的钱,那是一分都不会拿出来。
游父被逼到绝路,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想来想去,他们游家真正认识的,有能量的大人物,就是自己外孙一家。
这不,游父带着游从水来到游家,说要见云诏。
云慎当然不肯让云诏和游家人见面,直接让人将爷孙两赶走。
游父发挥出年轻时候不要脸的精神,带着游从水天天蹲点云家,闹得云家不厌其烦。
这会,苏管家带着人将游父,还有游从水轰走。
游父大声喊着,“孙孙啊,是外公来看你了。你出来吧。”
游从水也在大喊大叫,“云诏,你出来,你给我出来。你个白眼狼,你有良心吗?”
云深听到后,嗤笑一声。
游家人竟然还好意思提良心。
最没良心的人就是游家人。
游父在公路边大哭起来,“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周围的住户不多,但是周围的住户非富即贵。
游父这一嗓子嚎的,转眼全京州上层圈子都知道云慎家门前发生的这一幕闹剧。
苏管家气得不行,直接带着人驱赶游父和游从水。并且申请法院禁令,禁止游家人靠近任何云家人。
云深走进大厅,“爸爸,我到了。”
云慎心情很好,显然没有受到游父和游从水这两个搅屎棍的影响。
“来了就好,准备开饭吧。”
云深没提游家人,倒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爸爸,我进来的时候,看到隔壁有工人进进出出。隔壁来了新邻居吗?”
云慎哈哈一笑,“不是新邻居,是你大伯。你大伯要来京州任职,以后就住在隔壁。”
云深这才知道,云家在京州也是大地主一个。
像云深脚下踩着的地皮,隔壁云家大伯的地皮,全都是云家的。
云家在这一片有大把的地皮,只修了四栋庄园。云慎四兄弟一人一座庄园。
以前只有云慎住京州,以后云家大伯也会带着家小住到京州,和云慎做邻居。
云深一想,这下子热闹了。